霍意到了港岛第一时间就去做了术。
请了数的名医专, 如今尚在康复期,也可以勉强走动几步了。
只是多时还是坐着轮椅的。
推门而入的捧花少年抿着嘴朝男人笑,两颊上浮两枚小小的梨涡。
玻璃窗外倾落的日光慷慨地照着他明媚的五官, 恍惚间以为看见了圣约翰大教堂里的天使像。
霍意瞧着瞧着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 伸去捉许榴的。
少年身量纤巧, 霍意轻轻一拉就把人抱到了怀里。
许榴挣扎来,举着那束被牛皮纸包裹好的凤凰花,叫着:“你的腿!”
霍意轻轻勾唇角,或许是港岛的风热烈得足以融化坚冰,男人唇边的笑意也比以往要多了一些。
他瞧着许榴便总是笑。
好像看见他就是什么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没有关系。”
霍意把人拉到腿上,掐了掐那截被束得窄窄的细腰, 少年身上还带着暖阳的香,混着凤凰花的香,叫人直欲堕落个活色生香的梦里。
“怎么好吃好喝的养了这么久,就是不见胖?”
许榴被他捏得发痒, 抱着花躲来躲去, 一边细细地笑:“我要是变胖了不得把你腿给坐断了。”
霍意心痒难耐地亲吻他挺翘的鼻尖:“十个榴榴我也抱得住。”
许榴不安地扭来扭去, 想要给凤凰花找个漂亮的花瓶。
霍意这些天总是医院房间两点一线, 尚且还没有精力同他一般日日在外面跑, 算是看遍了港岛的好景色。
连房间也是为了怕术后出问题给装了专业病房的样子。
这样一来和医院好像也没有什么别, 一样闷得叫人喘不过来。
许榴心想总是闷着别给人闷出病来, 每天便定时去花园里抱一束最鲜的花插在他的房间, 也算是和外面的世界有点联系。
小东西随拿一个玻璃花瓶觉得不满意, 一边嘴里同霍意呛声:“还想十个,你想得。”
先前还总是可怜巴巴一点风吹草动就缩一团的小东西如今已经不知不觉变得伶牙俐齿来, 呛声也是有模有样的。
霍意就乐得见他这副骄横样子,连唇边的小窝窝都浸出一点被宠过了头的甜腻。
许榴总算翻出一个白瓷花瓶, 细颈圆肚,将将好能将这一大捧花放去。
放在被消毒水味儿溢满的病房里,洇出大片如火烧似的艳烈。
许榴和他在一这么久,霍意先前因为身体不好,加上双腿力便总是只能浅浅地吃上几口,亲亲抱抱已经是极限,为了不吓着他便只好自偷偷解决。
导致结婚也有小半年了,他的小妻子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天真笨蛋。
许榴这样坐在他腿上还不安,硬是把清心寡欲的霍神仙扭出一股子直冲小腹的下流欲望。
霍意的声音都哑下来了:“榴榴,乖一点别乱动。”
许榴瞪圆了眼睛看他,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道我还不乖吗”的不可思议。
霍意用膝盖蹭了蹭少年的大腿,他如今膝上已经有了知觉,最基本的动作还是做得到的。
只是或许霍意的膝盖自都没想到好不容易恢复了功能居然被主人率先拿来做这种低俗事情。
小人觉得屁股有点硌,不话地又扭了扭,语里带着点不满:“霍意,你膝盖顶到我了。”
霍意深吸一口。
觉得自突然变得罪恶。
这只是一只圆滚滚笨呼呼的龙猫精啊!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他!
小龙猫眨眨眼睛猝不及防和男人暗色眼眸对视。
盯——
啊,怎么感觉脸热热的。
小龙猫雪白双颊上骤然浮两团微妙的烫热红晕,总感觉霍意看来不对劲的样子,他是发烧了吗?
还把我传染了!
小龙猫的大耳朵不自觉发顶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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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意还在盯着他,深深眼底如同漩涡,看来要把不知好歹的小龙猫吸去。
许榴一个激灵,哆嗦了一下,用捂住了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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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榴,你害羞什么?”
男人声音低哑,故意凑到了许榴耳边。
“没,根本没害羞!”小龙猫耳朵抖抖,声音放得格外大。
好像这样就可以驱散自莫名其妙的羞耻。
许榴肤色白,一点点红晕便格外明显,霍意就眼看着那点淡色胭脂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