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祎出去先去了趟洗手间,余风往车那边走的时候到身后传来了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陆洋就跟在他身后。
“应该没忘记我吧。”陆洋笑着走了过来,“我可还记得你呢,咱俩还挺有缘的,没想到还在这儿碰见。”
余风没搭理他,径自朝自己的车走去。
陆洋见看了看余风的车,笑道:“看来还是挺有身家的老板。”
余风打开了车门,陆洋走过来手搭在了窗沿上:“看见老熟人不叙叙旧么。”
“叙什么旧,回顾一下你的犯罪历史吗。”
陆洋笑着轻轻推了一下车门,门关上了:“我犯什么罪了?这话要说清楚。”
陆洋一直对余风上次坏他好事的事耿耿怀,过了这么久了,再看见他,还觉得特别不顺眼。
周祎洗手间走了出来,远远地看见刚才给他们买单的男人站在余风车前,好像在跟余风说话,还给余风递了一支烟。
“隔这么长时间还遇到,说明咱俩有缘分。”陆洋笑着烟递给余风。
“不用。”余风说。
余风不抽陌生人给的烟,更何况是这傻逼的烟。
“不抽烟?”陆洋笑了笑,“不像啊。”
说罢,他自顾自地了一根烟抽上了。
“怎么了这是?”周祎的音身后传了过来,“结错账了?”
陆洋抽了烟,回头笑道:“没,过来跟你哥儿们叙叙旧。”
周祎看了看余风:“认识?”
“见过。”余风说着转过身,打算上车,陆洋的手跟他的手一前一后地落在门上,一副要帮他开门的架势。
烟还在陆洋手指缝里夹着,他手搭在门上时,烟头怼在了余风的右手名指上。
“咝”的一,余风的手被火星烫了一下,他眉头一皱,疼得手抽了回去。
周祎眼睛一瞪:“哎!你——”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陆洋烟头扔了,连忙道歉,“我这没当心……真对不住,我想帮你开门来着。”
周祎感觉到这人不对劲,莫名其妙的,但保持风度没有冲人发脾气,拽起余风的手看了一眼:“烫伤了没有?”
余风名指上有一小块肉变红了,陆洋踩了踩地上的烟头,假模假样道:“实在是对不住啊,真不是故意的,赶紧回店里去冲冲凉水吧,我那儿有烫伤膏。”
“走吧。”周祎皱眉看着余风,“去店里冲一冲。”
余风手收回来,打开车门上了车,对周祎说:“走了。”
“你这样回去肉都该烂了。”周祎急道。
余风车启动:“上车。”
周祎拗不过他,只得上了车。
陆洋站在窗外装着一脸歉意:“对不住了老板,这事儿是我不当心。”他兜里摸出两百块,窗户里塞进去,“这钱就当是我给你的医药费吧,记得去医院看一眼,可别留疤了。”
两张一百纸钞飘到了余风的腿上,余风车窗全部打开,抓起那两张一百扬手往陆洋脸上一丢,砸中了他的眼睛。
陆洋眼皮冷不丁被纸片抽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再看向余风时眼底已经有明显的怒意。
“这钱拿去买烟吧。”余风不甚在意地睨了他一眼,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什么情况啊?”周祎稀里糊涂的,“你跟那人认识?有过节?”
余风车停在了路边,扶手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下车打开了瓶子,对着自己的右手冲水。
周祎下了车:“刚那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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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祎表情一滞,眉毛微微皱了起来:“你别告诉我刚才那男的就是那给谢安屿灌迷药的人。”
“嗯,就是他。”
周祎沉默数秒,猛地爆了粗:“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你再跟人干架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祎膈应得刚才吃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他顺了顺气儿,指着余风:“你可真够忍的,我发现你是忍者神龟啊,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
“都快吃完了我再跟你说不是让你添堵吗,你还不给钱是怎么的。”
“你现在跟我说是添堵啊!”周祎快气疯了,“我发现做遵纪守法的公民是真难,又不吃霸王餐,还不当面他怎么样,真他娘的太操蛋了。”
“你知道啊。”余风看了他一眼,他手里的矿泉水快倒完了,撞了撞周祎的胳膊,“再去车里帮我拿一瓶,后座。”
周祎又去车里拿了瓶矿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