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之手。”
“哦?”一直都没有开口过的佛修发出兴味的语气词,仿佛对这所谓的真相当真关心。
实际上,东显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怎么样,只能借此来转移注意力了。
不过是一个不成气候的散修小辈,对狄西表白丝毫不能引起他的重视,可狄西给那鬼修打起了伞,实在叫他格外不快。
被东显认为是不成气候的散修继续解释道:“前段时间在下终有所悟,自诗中得到了一把长剑,正能刺出与澄阳剑法相近之招,本是为了多样保命法器,可令师出事的前几天,这把剑却不知所踪了。”
闻庆遥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本正自遗憾,却听到了令师身死的消息,本也不甚确定,但谢道友为此事前来,在下也便确定,或是贼人借此构陷道友。”
其实闻庆遥说的也不全是假话,不如说,大半是真的。
他前段时间确实是心有所悟,难得能从诗中炼出剑,他本来也确实是打算拿它保命用的,这剑也确实是可以刺出和澄阳宗的剑法相似的剑招,那位澄阳宗的掌门也是被魔修用这把剑刺出那道伤口的。
只不过这剑不是忽然之间不知所踪了,而是他借给某个魔修使了。
说是说用来保命的,按理来讲不该随便给人,可是他已经悟出来了,既然可以炼出一把剑,也可以炼出第二把,还可以不是剑,这把剑有没有对他来说也就没什么大碍。
就像谢崇叙之前跟狄西形容的一样,闻庆遥平日里就是那种有满意的报酬就接单的家伙,虽然底线是有的,不过也没有高到哪里去。
因此跟魔修合作,对闻庆遥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做魔修的生意也不是头一次了。
在他看来,实际上整个修真界大多数的修士不都是由利益驱使的么,他只是把一切都放到阳光下,明码标价罢了。
做完生意倒打一耙这事说起来确实不怎么地道,挺没有职业道德的,还是当着合作方顶头上司的面,可谁让这事关四百年没见的前辈呢。
并不是说,当着单释归的面这么说毫无风险,毕竟其他人原本都是不知情的,只有这位魔道统领刚好就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但以对方对前辈的态度来看,不见得单释归会拆穿他。
要是拆穿了,单释归就得解释他为什么会知道这回事,前辈自然不会再对对方有好感了,除非单释归真的不在意这件事,否则他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清楚。
横竖自己都是得益者,要么将真相瞒过去,要么少一个情敌,怎么想这笔买卖都不亏。
对于闻庆遥的说法,谢崇叙其实半信半疑。
不同于对单释归的单一看法,他跟闻庆遥没什么交集,这人名声是不大好,看起来亦正亦邪,但不是魔修,也没到作恶多端的地步,便多少还是有几分可信度。
谢崇叙审视了他一会儿,问道:“对于偷你剑的人,可有何想法?”
这个问题在意料之中,闻庆遥沉吟了一会儿,“虽未见到那人身影,可知我新得法器的人总共便那么几个,先前因有利益纠葛不便问询,如今既然前辈想查,我定一个个排查清楚。”
其实这个回答不是没有破绽,既然是打算用作保命的东西,不应该仅仅因为利益关系就置之度外。
但闻庆遥没说是本命法宝,修仙之人,多几个保命法器也正常,他不是什么修为高深的大能,不愿得罪客户也不是不能理解。
被提到了自己,狄西也就开口问道:“既然如此,可方便随谢道友回澄阳宗证明清白?”
“前辈发话,在下自然却之不恭。”顺水人情,闻庆遥自然没有拒绝的意思。
顿了顿,他又问道:“先前在下所言……前辈可有回复?”
此话一出,脸色才好没多久的几人顿时又一沉。
倒是被问的剑灵,神色如常,“炉鼎……此事我知一二,侍妾又是何意?”
狄西那么说,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松,唯有问这问题的人,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前辈本是妖,对人间之事不全知晓实为正常,可对着那样一张脸,要解释什么是侍妾,便总像是玷污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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