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都不足。
王轼也成为朝中摇摆不定的中立派,可能所有人都觉得,王轼这个刑部尚书不会做得太长久。
但在谢迁的事情上,似乎李东阳又不得不去倚靠于王轼。
李东阳道:“于乔的事,更多要看陛下之意,光靠你们这些上疏是无济于事的。至于刑部主事之人……无须他出面相助。你曾在刑部中履职多年,对于谳狱等事也该知悉和了解,听说你最近又上疏请辞,何必呢?留在刑部不好吗?”
李东阳之所以对李士实比较倚重,也不能说李东阳的眼光差。
除了二人是乡党之外,还因为李士实这个人给人一种洒脱的印象,也就是不争。
一个随时想辞职还乡的官员,会给人一种亲切感,会让人觉得他不求功名,而李士实恰好就是这种人。
或者说,这是他为官的人设。
李士实叹道:“朝中虽好,却也令人疲乏。如今朝中污浊一片,何时才得见青天呢?”
“嗯。”
李东阳感同身受。
这就是说了李东阳喜欢听的话。
把张周比喻成污浊朝廷的乌云,只有把乌云扫除,大明朝才能海晏河清……
“最近徵伯乡试不第,我打算让他出去历练一番,你在南方广结好友,可以给打点一下。”李东阳道。
李士实笑道:“这好说,徵伯过去几年,一直生病,也未曾探望,现在可有好些?”
“嗯。”
李东阳又不好意思对儿子的病说太多,总不至于说儿子是得了花柳吧?
“我南方的确是有一些友人,可以给他做一些安排,不过据说……衍圣公府上跟您不是……过从甚密吗?不打算让他去曲阜走走?”李士实是刚从山东布政使调过来的,他很关心李东阳跟孔家的关系。
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东阳道:“是让他往南方走,不是去东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出去历练一番,眼界也能开阔一些。至于衍圣公一门,以后也不再有什么关联。也莫要再于我面前提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