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晚那封信,她现在看陆庭生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笑起来的时候都感觉阴风阵阵。
根本无法和他待在一个空间。
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面对死得不明不白的阿郎。
母女三人在陆琳儿的闺房里说了一会儿话,很快就到了吉时,院子里已经响起了鞭炮和礼花声,一群人簇拥着顾良州往这边走。
陆琳儿的闺蜜团就负责给新郎官出难题。
“做五十个俯卧撑就让你接新娘!”
“不行不行,单做俯卧撑哪里够,必须负重做一百个才够。”
好家伙,直接来了个翻倍。
也有人笑说做一百个负重俯卧撑,晚上的洞房就不要入了。
“新郎的腰恐怕就要废了。”
“哈哈,不会吧,新郎官看着可是个硬汉。”
“硬汉,哪里硬?”
在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中,陆琳儿透过蒙在头上的红纱巾看向顾良州,他穿着一整套黑色的西装,衬得身姿笔挺、颀长高大,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浑身上下都洋溢着禁欲的气息。
完全是她梦想了无数次迎娶她的样子。
这一刻,陆琳儿的一颗心比吃了蜜还甜。
眼看着顾良州在众人的起哄下已经开始做俯卧撑,她连忙出声:“做几个意思一下就行了,负重就算了,别累坏了。”
“新娘子这是心疼了啊!”
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