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叶勇曲根本没有就此出仕,即便他办成了宗亲一事,他当下把前后看得明明白白,“所谓内阁,难道会提携一个皇上不喜之人?更不要说,还有内党虎视眈眈,哪里会容许再出一个作对之人?”
魏铭说到此处,看住了叶勇曲。
“当年叶家为何在竹山立竹院,叶侍郎他老人家在开坛责骂内党之后,为什么叶家突然便不再同内党明面作对,我想,叶家和内党之间的关系,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内党如常斌,听得一愣一愣地,叶兰萧看向魏铭,眼角却瞥见自己的父亲,脸上一片青白。
当年的事情,连他都不太清楚,魏铭为何知晓这么多?而自己的父亲和祖父,当年到底与内党是什么关系?
“你、你......你是谁?!”叶勇曲震惊问想魏铭。
魏铭舌尖上关于汤公的问话,差点就问了出来,但是眼下这个情形,他只摇了摇头。
“我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但是这位常内侍,需要离开,还请山长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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