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你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若是这帮人真喜欢上了什么人,是绝对不会把人带到面前的。大都是藏着掖着恨不得没有任何人知道,还不就是为了怕有人失势了遭到仇家的报复追杀?
今晚新义安龙头大哥阎刚这宴会,你等会继续看,这龙头的女人可不少,留在身边的就七八个,可是他结了婚的夫人和孩子统统都被他秘密藏了起来,任谁都找不到。”
朱坚的话让景平很有些触动,在现代时也曾听过这样的说法,重案组的那几个督查的老婆孩子都送到了国外,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变相的也是一种保护。
朱坚想继续说,冷不防旁边突然就窜过来一条人影抓住他的手腕道L
“向卿,你还在这玩什么,快入席了。”
说完冲景平歉然一笑,而后拖着人就走。
景平有几秒的恍惚,那个男人叫朱坚什么?向……向卿?!
下意识抬头,朱坚,不,是向卿正冲她咧嘴一笑,抛下一句:“妹子,有空再会。”
是他。我擦!竟然真的是他!
景平霎时悔的连肠子都青了!今天为毛没有让林柔过来啊啊啊!!
正欲抓狂间却见聂政走了过来,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挑眉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
景平抬头,不经意间就瞥见聂政喉结的下方突然出现一个嫣红的唇印。
想起向卿的话。景平眼中闪过了然,原来聂政果然是去会老情人去了。
被聂政半拉着到属于新义安话事人那一席坐下。
不久,统帅新义安数十年的龙头大哥阎刚露面,坐在聂政他们这一桌,刚发表了生日感言,说了句开席,而后坐下还没来得及吃两口菜,就听见二楼的某个房间突然传来尖利刺耳的尖叫!叫的人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
阎刚满脸不悦,一边示意手下火速上楼去看,一边微笑着安抚各位贵客。
不一会儿手下就下来了,只是他脸色非常难看,附耳在阎刚耳边说了几句,阎刚脸色大变。
众人纷纷追问发生了何时,阎刚笑容不改只说是小事,坐在其身侧的尖沙咀堂主谢老怪却突然大嗓门开口道:“什么?!大哥,刚才那人跟你说的是不是七夫人死了?还是在房间被人奸杀的?”
这一下,全场的客人都听到了,阎刚的脸当场就白了。一个个不安分的笨蛋!好好的红事变成了白事!
胸中怒气未消,又听谢老怪大嗓门吼了一句:“还不快去查查最后一个离开七夫人房间的人是谁?!”
此言刚出,就有一个身着制服的女服务生伸出手指指着聂政道:“是他!我刚才看见他最后一个从七夫人房里出来,还一脸鬼鬼祟祟的!”
完了……瞥了聂政喉结下方的唇印一眼,景平的第一反应就是今晚完了。
所有人都看着聂政,鄙夷的,好奇的,疑惑的,幸灾乐祸的。担忧的,各种眼神都有。
厅中顿时静谧了数秒,所有人都在等着聂政的回答,所有人也在等着看阎刚的反应。
就见阎刚拍着肚子很无所谓的豪声道:“都发什么呆?左右不过就是个女人,兄弟之间换换女人玩有什么?
阿政,你身边这小姑娘大哥我就看上了,等会就送到我房里去。
大家都别乱想了,是小7福太薄,受不住咱兄弟的实力。”
此言一出,不管别人是什么反应,反正景平是在心底开始变身泼妇叉腰骂人了!
我擦!我擦擦擦!
这个阎刚看样子还蛮喜欢欣赏聂政这个手下的,可是非就要拉自己一起下水么?这不是明摆着逼她出手嘛?事情的起因原本是这样的,景平与聂政坐车到达龙头宴会的地址,九龙豪宅。进去时发现许多人已经到了。香港九大堂口的话事人到了六个,景平挽着聂政的手臂和男人一同过去,美人痣老爹秦阁老她已经见过,还有一个眉眼粗犷的男人也看着眼熟,而后才想起是经常与唐俞还有祁俊混在一处的。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下巴尖细,面相不佳,颇有几分贼眉鼠眼的感觉,就是尖沙咀堂口的话事人谢老怪,也就是之前在日式餐馆买凶杀人,3月底会被聂政用铁血手段给灭掉的倒霉家伙。
因而在介绍到她时,景平特意多看了他几眼。
余下的两人都比较年轻,一个笑容满面,眼底却无一丝笑意,明显笑面虎一枚,另外一个却是一副老实人摸样,木讷的很,除了对新义安的龙头大哥阎刚,他对谁都不假辞色。然而阎刚最倚重的人也恰恰就是他。
秦阁老因上次一事对聂政与景平很是亲切,而那个粗犷大汉则是拍着聂政的肩笑的分外豪爽:“阿政你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郑重其事的介绍一个女人,莫非是真陷下去了?”
便说话便冲景平眨巴眼,又道:“弟妹真是好福气,阿政可从不轻易对人这般。以前这种场合他可从来都没有带过女人出来,很多人都以为……”
眼神往聂政胯间盯了数下,而后一直冲景平嘿嘿傻笑。
景平心领神会,却只能低下头作一副娇羞无限状,不过心底不以为然。这帮汉子说话素来直爽粗鲁,自己听听就好。
此言一出余下的两个堂主纷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