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尽管去做,师父那里,我会去说。”
“好。”
此生命薄,沦落风尘。却遇到潇然道长,是斑斓的色彩。遇到潇洒这个弟弟,是丰富的生活。上天对她,已然是圆满,她发自内心地开心着。
潇洒缓步离开花船,上来秦淮河畔,回头看一眼,和弹唱送别的姐姐姨姨们挥挥手,转身。
亲卫队长阿尔萨兰领着人,看见他走来,鞠躬行礼,打开一个车门,一只手放在车门上方护着。
潇洒坐进去,车门关上。
三辆车子缓缓启动,快速消失在人的视线里。
潇洒取下墨镜和胡子,望着车窗外一幕幕闪过的风景,眼前是狼妈妈、师父、大舅舅、二舅舅……关切的眼神。
“爱情是什么?阿尔萨兰?”潇洒问。
“爷,奴才想要照顾福晋一辈子,就是爱情。”阿尔萨兰很老实。
潇洒笑了,问开车的侍卫福善:“福善,你知道吗?”
“爷,奴才还没娶媳妇。”福善也很老实。
潇洒挠头,不再询问。身体朝后一仰,靠着软椅背,闭目养神。
前排的阿尔萨兰和福善快速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叹息:他们的十九爷,还没开窍,或者永远不懂?
这个天底下,能要十九阿哥喜欢动心的女子,该是什么模样?会有吗?可能,没有,也好吧。两个侍卫再次对视一眼,真心不希望,爱新觉罗家每一代必有的一个情种,会是他们的阿哥。
这个时候,亲卫们担心十九阿哥过于脱离世俗,只盼着他多多娶媳妇生小娃娃,自然不喜欢十九阿哥是痴情人。
因为时间紧迫,潇洒连夜赶路,现在路面好了,车速更快了,路上有难得遇到其他车辆,完全是一路畅通无阻地飞速前进,不到三天到了北京,恰好是初四的夜里。
夜里茫茫,宣武门口巡城的侍卫们打着火把,小跑下来,阿尔萨兰从车里出来,和他们的侍卫队长低声寒暄着,双手递过去一个寒铁令牌。
侍卫队长双手接过来令牌检查,很是激动:这是十九阿哥特有的令牌,大清境内所有关口一律通行。
侍卫队长看向阿尔萨兰:“……可是睡着了?”
“睡着了。前半夜轮流开车,刚睡了一会儿。”
侍卫队长面容一肃,打着手势,古老的宣武门徐徐打开,两扇厚重的木门发出“咯吱”的声音。阿尔萨兰道了谢,进来车子,三辆车子慢慢地行使进那隧道一般的城楼门。
车里的软椅子放到半平,潇洒躺着,睡得沉沉的。
宣武门,正阳门,大清门,潇洒回来宫里,迷糊着回去自己的端本宫,快速洗漱沐浴泡药浴,躺到床上,闭眼就睡。
第二天,初五,天气晴朗,小寒风轻轻吹着,宫人们喜气洋洋地忙着,早起的皇上听说十九阿哥回来了,嫌弃道:“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
皇上洗漱后来端本宫一看,果然还在睡梦中,雷打不动的,摇摇头笑了。
宫里从上到下,都在准备即将开始的寿辰大宴会,大红灯笼一盏一盏地挂起来,热热闹闹的,要皇上的烦恼也消掉不少。
早膳后皇上领着儿子们来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今天装扮的很是隆重,接受皇帝和皇子们的恭贺,听说小孙儿回来了,笑道:“都不要去打扰他,给他好好地睡一觉。”
“皇额涅您就疼他。小子一路上风流着,儿臣要他出门记得打扮一番,他嘴巴一动也能惹事。”
“哦~打扮丑了,也能招惹小姑娘?”皇太后不信。
“那可不是?”皇上乐呵呵的嫌弃着,“在苏州的一个酒楼遇到顾家的小姑娘,小姑娘带着面纱,他多看了一眼,小姑娘恼了,说不许看。他扇子一打,大冬天风流倜傥地摇着:‘我看风看河流,为什么不能看你?’”
“噗呲噗嗤……”皇子们都笑,宫人们也笑。皇太后乐了:“没要人家小姑娘打出来酒楼?”
皇上笑道:“他能耐大着,和人家打了两招,一手掀开人家小姑娘的面纱,大声夸着:“人如芍药笼烟,声如黄莺初鸣。’”
皇太后疼孙子:“……他戴着墨镜,糊着胡子那。”
“皇额涅,那小子声音也招人。那小模样,一看就是故意装扮的。”皇上装出来无奈的样子,“偏他不开窍的,几句话气得小姑娘回家哭诉,顾家家主给朕发来通讯,投诉说‘这必然是十九阿哥,其他人可没能耐要他闺女吃这个亏。”
“他又不是故意的。都扮丑了,还能怎么办?”皇太后果断护短。
皇上点头:“这一点难得,至少这次出去,儿臣没有收到四面八方的小姑娘们的父亲们的哭诉。”
皇太后很是骄傲地笑着:“胤禝最是乖巧的孩子。”
皇上和皇子们内心只想哈哈哈:乖巧俩字,表示不认识我们的十九阿哥。
被皇上和兄弟们一起吐糟的十九阿哥·潇洒小道士,饱饱的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融融。
看一眼墙上自鸣钟的时间,伸个懒腰,从床上跳起来到窗边,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舒展着双臂,眼馋地望着端本宫半结冰的小池塘。
李德全领着一群小太监进来,看得一个愣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