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这般真诚的笑容之后,便再也见不到了呢。”
“说起那个神官——”傅又驰朝他眨了一下眼,朝郁秋露出一个诡谲满满的笑容,“让我猜猜,你这只上不得台面的小老鼠,趁着那一小会儿的空隙偷偷干什么去呢?”
傅又驰在众人闲谈之际,低下声音告诉郁秋:“是不是又跑去那位神官那里,说了一些令人可耻的话呢?让我想一想,你在临走之际跑去那里会说一些什么呢?”
郁秋的脸从红润的状态下开始隐隐发白。
而傅又驰仍不节制,用着暧昧和下流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在诱惑那位曾与你苟合□□的神官,从而让他跟随你一起啊?”
“闭嘴!”郁秋在听到某个字眼后狠狠地瞪直他,他明显地带了怒火,一字一句近乎是从牙齿缝里迸溅出来,“你也配这样说他。”
傅又驰端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怔,他笑了笑,低头啜了一下略微辛辣的酒水,用着嘲弄和讥讽的语气说:“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话,你就这样维护他,看来你对他还真是上心啊,难道被人操了几顿后,就连心都会不自觉地偏向对方呢?”
郁秋这次被他的话气得发抖,他将银筷丢在桌上,眉头竖立:“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傅又驰凑到郁秋耳廓边,故意发出咯咯的笑声,这种怪异的笑声让郁秋很是不适,他正要将傅又驰一把用力地推开时,傅又驰那形如鬼魅的声音又及时地渗进他耳膜,“你确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弄出这样大的举动吗?小秋,你要知道,接下来从我口中说出的话,可并不适合公众场合哦。”
威胁,逼迫,压制,威慑。
这是傅又驰一如既往的手段,可在之前他分明并没有这般病态,郁秋唇色开始发白,难道种进去的蛊种也会影响他的性格吗?
郁秋那股火气根本难以克制,他声音都跟淬了毒一样,“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傅又驰滑腻的手指溜至郁秋印有刺青的肩膀上,他轻点了点,又带着点情.欲般来回抚摸:“当时你可能也没有想到吧,那日你悲愤跑下山时,衬衫都扣得七歪八倒呢,衣角都皱巴巴得可怜,却偏偏没能遮盖住那身白肉上的吻痕。”
“后脖那块都要被人咬烂了,你自己却蠢笨得一点没有察觉,这实在愚钝得令人发笑。你说,你后颈都被他用牙齿咬烂了,那别的地方呢,是不是同样被人用东西玩烂了?”
傅又驰又抿了一口冰冷的酒液,酒水在口腔里含了几秒,从郁秋的耳朵处流淌下来时是温热的,继而含糊低沉的嗓音又诡异响了起来:“小秋,我也想那样地,操.你。”
郁秋再也忍受不住,脸色青白地从座椅上站起来,他一起身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其中包括谭雅雅诧异投来的关心目光,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我去一趟洗手间。”郁秋丢完这句敷衍了事的话便自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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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了一把冷水洗着脸,冰寒彻骨的冷却也没让他胸口如置垒石的感觉好上些许,水珠顺着脸颊蜿蜒而下,郁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颊,可傅又驰那些下流不堪的话依旧在脑海里盘旋不下。
“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话,你就这样维护他,看来你对他还真是上心啊,难道被人操了几顿后,就连心都会不自觉地偏向对方呢?”
“当时你可能也没有想到吧,那日你悲愤跑下山时,衬衫都扣得七歪八倒呢,衣角都皱巴巴得可怜,却偏偏没能遮盖住那身白肉上的吻痕。”
“小秋,我也想那样地,操.你。”
郁秋将手里的纸巾揉成团粗鲁地丢进垃圾桶。
要是池雪烬在就好了,如果他在,肯定不会让这些话从傅又驰的嘴巴里吐出来,也不会让他用这样的措辞侮辱自己,说不定还能用一种使傅又驰闭嘴的蛊,让他上下嘴唇缝合黏在一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要是池雪烬在就好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悒郁沉沉地压在郁秋的心头,干净整洁的镜面倒映出一个正眉头紧皱气质阴沉的青年。
“小秋——”一声讨好献媚的亲昵声从后方传来。
上次那个在教室的男生不知何时出现在郁秋身后,眉梢之间尽是刻意的诱哄,微笑在他脸颊两侧的肌肉上都快挂不住了。
郁秋极度憎恨且厌恶曾经给傅又驰当狗的人,他看着对方越来越凑近的距离,眉头皱得死紧本能地往后倒退一步,声音冷锐:“你要干什么?”
男生个子高大,堵在郁秋面前恍如一面坚实且不透光的墙,完完全全地挡住了郁秋眼前的所有的光线。
“我知道先前我对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最近我一直在反思改悔,想着当时自己当时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才导致小秋你对我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男生耷脸燥眉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从自己嘴里说出一个不得郁秋欢心的字眼,两腮的肉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抖动着。
这副场景让郁秋厌烦至极,让他莫名回想起超市售肉区,那一排排被铁钩挂着的肉排,用强烈的红灯照映着保持猪肉的新鲜度。
分外恶心。
郁秋觉得他说话的口气都是带有恶臭,就连自己的名字也一并发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