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十七年、二十七年,我也看不腻。”
也有最近和程云舒走得近的人为她说话,“别人可不单单是漂亮,她可是大学毕业的,最近不是还在杂志上投稿,我们这的人可都没她有出息。”
“再有出息又怎样,这也是徐团长惯着她,不然看她天天在家干活,还能不能有时间去投稿。”
“嘿,你忘了徐团长说过的,他们家谁干活,是他的事,外人管不着。”
前头的人讪讪道:“我也没想说啥,这不就是顺嘴了。我就是想说,女人嫁个好男人多重要,她不就是嫁给了徐团长,现在才能过的这么好。”
人群中,有人还问了一句田悦,“小田,你说是吧?”
学历高。
也就是在八十年代,大学生才这么值钱。换成现代,大学毕业生比比皆是,她当初也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毕业的,大学毕业有什么好得意。
别说这个年代大学难考,在现代她看过恢复高考后那几年的考题,简单得很。
不过是程云舒出生的家庭好,有读书的机会,也有让她全力备考的条件,她才能考上罢了。
不过田悦也明白,这话说出来不合适,不知道后世的发展,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附和她,说不定还以为她在说酸话。
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田悦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看向一个中等个子,微胖的家属问道:“嫂子们刚才说的,部队外的市场在下个月完工,是真的吗?”
那家属磕了一颗瓜子,“施工的人里有我娘家兄弟,他告诉我的,这消息还能有错。”
田悦真心实意的笑了,“那太好了。”
杨春桃插话道:“怎么,小田,你想租店铺?”
田悦点头,还没等她说什么,就有人明白了,“你手艺这么好,是开饭店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坚定,“是啊。”
女人终究还是要有事业,这是现代多少人的亲身体会。不过这社会,就没给她发挥的地步,现在机会来了,她一定会牢牢把握住。
徐望洲背着程云舒到家,帮她脱了鞋上床,去外面打了一盆水,轻柔的擦洗了一遍容易出汗的地方,给她换了一条睡裙。
洗干净帕子倒了水,转身去了圆圆的房间。
小小的身子已经在床上横躺,如果不是床边特意做了围栏,徐望洲毫不怀疑他能自己滚下去。
把儿子压在底下的小被子扯出来,搭在他呼吸时一鼓一鼓的小肚子上,风扇档次调到最低,然后才出了门。
一家三口合作了一幅画,就挂在了堂屋里,来家里的人都可以看见,没过几日,来程云舒家里的人都发现了。
高蓉看了赞不绝口,程云舒见她喜欢,就送了她一幅,送的是已经包上木框的花画。
高蓉道谢后接过画,回家立马想要挂上。
柏敬英一进家门,就见妻子踩在凳子上,拿着一个小锤子,在墙上“咚咚咚”锤着钉子。
“你干嘛呢?”
大功告成!
高蓉跳下凳子,拉着他走到画前,眼神示意他看这幅画。
“云舒送给我的,好看吧。我们家太单调了,挂上一幅画,整个房子都不一样了。”
柏敬英点头,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其他什么都没有,在客厅挂一幅画,的确不一样。
……
远在一千公里外,姜教授收到包裹后有些疑惑,包裹正正方方又很扁,不像是书那么重,她猜很有可能是相片或是画。
果不其然,打开包裹,是一幅画,一幅很有特色的画。
画纸上没有笔墨,没有颜料,有的只是盛开的花朵、闭和的花苞、风干的树叶。
清新自然,浑然天成。
姜教授激动的坐不住,忍不住让人上门来一起来品画,这幅画引起了不少讨论和惊叹。
一个教授感慨道:“以花叶作画,别出心裁,妙啊。”
姜教授笑道:“是吧,真的很有创意。”
另一个教授问这画是谁作的,姜教授道:“是一个学生,云舒,程云舒。”
她补充道:“老李和老秦教过她,她七八年入学的,在系里成绩名列前茅,长得一顶一的漂亮,我记得那时候老冯还想给她做介绍。”
这么一说,大家都想起来了。
程云舒大学时,多少也是个风云人物,才貌兼备,不少老师都对她有印象。
“是她啊,那就不奇怪了,那是个有灵气的学生。”
接下来,众人就这幅画又评议了一番。
要说这画,多高超也没有,在世界名画面前更是不值一提,主要是这个创意太妙了,一时之间才让人这么惊讶。
周锦青发现了画背后的信,当场读完信,信中写了这幅画的所有流程,知道花朵是怎么风干,画是怎么作的之后,众人都纷纷很有兴致的表示也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