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立在那处没动,背着他翻了个大白眼,我说怎么变性了,如此真诚与我交流少时往事,原来雷埋在这处了。
“怎么礼尚往来?”我明知故问。
他上前一步,“这我得教教你,就是成人之间的客套。你就随便说句邀请,然后我礼貌地说下次。这样我们都不会太尴尬。”
我“哦”了一声:“谢谢你带我去你长大的巷弄,有空请你去我家那块儿吃烧烤。”
“好啊,我有空。”他抄兜,笑得无比真诚,真诚到刺眼。
我猜到了,所以我说:“我没空,改天吧。”
他掏出机票朝我晃晃,“改哪天啊,我现在改。”
我震惊得抢过他的机票,和我竟是同一班,皱起眉头不解地看向他:“你没事吧。”
他两手一摊,理所当然:“今天周六,我可不就是没事嘛。”见我愣着,一把揽住我,“妹妹,走!我们冬游去!”
我的机票是托肥仔帮我用他单位的服务器抢的打折票,韩彻和他狼狈为奸交互信息并不奇怪,要揩人油水,总是要牺牲点**的。
春运,高峰,机场也人山人海,我担心韩彻回不来过年,问他:“你回程的票买了吗?”
“定了,明晚。”
“这么赶啊。”我嘀咕了声。
“舍不得我也不行,我必须要回家陪老头老太过年的。”他钻我话锋的空隙,故意曲解我,我懒得理他,两小时航程极快,我捧了本杂志打了个盹便到了,我问他你平时出门是不是都坐商务舱。
韩彻表示我受影视剧影响太深,像他们这种基层技术人士都是经济舱,自己出去旅游如果带妹妹才可能自掏腰包出点血。
我捧起脸,朝他眨巴眼睛:“我算那种妹妹吗?”
他点了点我的鼻子,牵起嘴角,神神秘秘地反问:“你觉得你算吗?”
我俩嘿嘿一笑,也没继续这茬。
下飞机我又带他坐了两小时大巴。巴士上我们脑袋挨着脑袋,睡得贼香。他先醒的,扶正我的脑袋,自个儿揉眼睛伸懒腰,乘务员阿姨估计急着下班,冲韩彻说:“把你老蒯也叫醒。”
“啊?”韩彻没听明白,还好我已经醒了,拉他下车。
他问我,刚刚乘务员阿姨认识你?
我笑弯了腰,他见我笑更好奇了,“你小名?”
我边笑便打他:“你小名才叫老蒯呢。”
出了汽车站,灯火稀疏,每个路灯之间间距极远,出租车上明暗交替晃过疲惫的面庞,我半眯着眼,即将入梦。韩彻精神抖擞地张望,“你们市这块城建不行啊。”
我手盲伸至他嘴边,用力捂上。家乡是自己可以说,但是别人说不得半句的地方。
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呼在掌心,我听他威胁道:“我伸舌头了......”
我赶紧缩回手。这个臭流氓。
韩彻被我安置在家附近的快捷酒店里,给他定了间标间。
我到家和爸妈打了声招呼,他们做了一大桌子菜,我在M市那秀气地方呆久了,蓦然看到这么夸张的阵势,兜头一盆幸福的热水,心头淋得滚烫。
我拍了张照片给韩彻,他问我能打包给他吃吗?
我取出饭盒,吃完打包带走。
我爸妈还不解,朋友一起来的就领回家住,家里有空屋儿。
我摆手,“她们南方人进人家有讲究,不像我们。”我准备开溜,我妈不乐意地在后头嘀咕,“头晚就不住家,难得回来趟,都没瞧仔细呢。”
我怼到我妈脸前,捧起脸一挤,“胖了胖了,长老多肉了呢!”
为了男色我背叛了久别的父母,一边过马路一边骂韩彻。
一进房间,他正在看电视,冲我惊奇道:“南北的电视台都不一样呢。”
“应该多了些本省地级市的台吧,”我打开食盒,“吃吧,我爸妈煮东西口味重,你等会多喝点水。”
韩彻一边吃一边夸手艺好,没一会,神神秘秘推推我:“我刚刚百度了一下。”
我正在和老同学约聚会,没抬头,“什么?”
“老蒯。”
我瞪着他:“吃你的饭!”
韩彻问我晚上去哪儿玩,我说带你去做大保健?
他脸色瞬间暧昧起来,“是健康的还是不健康的?”
我拿出手机,准备找个男同学问问,“要不我给你问问不健康的在哪里做吧,我只知道有营业执照的那种。”
最终我们没去做大保健,选择了溜冰。电视里的《乡村爱情》正好播放到这个情节,他说喜欢在北方溜真冰。
这个很容易,我本来还想,他做大保健我一人呆着多没劲呢。
我带他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露天溜冰场。换了冰刀鞋,韩彻抓着我的手,兴奋得像个孩子,“你知道吗!有年我在什刹海溜过!太开心了!”
“这没什刹海那大。”
他兴奋得根本听不见我说什么,左右打量着露天溜冰场,“你们北方孩子太幸福了!”
我生理期要来了,整个人情绪振奋不起来,恹恹的。在他自嗨的“夜场叫麦”带动下,提起点儿劲儿,突然醒来一样,想到个问题:“你会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