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紫菱挽着浦立辉的手,出席这个企业家的聚会。
浦立辉到底是做计算机网络的,这两年办了个网站,据说还拉来了国外的投资,一下子风头正劲。
黄聆却是知道这个年代,大多数的网站成了历史洪流里的前浪。对于浦立辉?她不予置评。反正跟他们也没多大关系。聂修谨投了一个通讯软件,到底不是主业,哪怕知道最后人家会飞起来,参与一下也就可以了。
橡胶厂和摩托厂,地段非常好,聂修谨把那里作为仓库,先不急着把地皮用来开发,等几年这种地段就稀缺了。他最近跟一家房地产公司正在联合开发东区滨江的一个项目。这种自己熟悉的业务做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聂修谨也不想因为重生,而什么红利都吃。
束总自从儿子出了事,大多派女婿出席这种活动,这个女婿野心勃勃,特别喜欢转在聂修谨边上,束飞扬的姐姐,跟束太太的性格比较相似,说八卦倒是很起劲,完全没有束总心机。
对彭紫菱是恨之入骨,黄聆坐在那里跟边上几位太太聊天,她在边上仗着束总和聂修谨关系,一口一个:“黄聆,我给你说……”
巴拉巴拉一堆彭紫菱的坏话,喜欢说三道四的人真的不少。黄聆端着咖啡静静地听,看着彭紫菱花蝴蝶似的,陪在浦立辉身边。越是这样,束家这位千金越是觉得自家的脸都被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给丢了,她说得正起劲,彭紫菱满脸通红地站在她身后,叫:“全怪我吗?你弟弟跟那个法国女人鬼混,得了艾滋病,也是我不知检点吗?我哪里不知道检点了?”
黄聆很想问她,她第三者插足,哪里检点了。可那个浦立辉也不是好东西,他们之间刚好臭味相投。
束飞扬得病的事情,有人隐隐约约知道,到底不是明面儿上的事情,这么一说全场哗然。偏偏束家这位小姐,是个没脑子的,还跟一个没什么身家的彭紫菱给掐了起来。
彭紫菱处理事情的风格就是不计后果,从跟聂修谨闹腾,到后面束太太到别墅抓出来,到现在依然是这个风格。
这么一场好好的聚会,被两个不懂事的女人破坏殆尽。束家的女婿
倒是乐观其成,束飞扬名声越臭,外面认为他接班的可能性越大,他从中操作的空间就越大。老束挣下这么大的家业,依然阻止不了家里一地鸡毛。
这件事发生之后,老束痛骂了女儿,女儿终究是女儿。骂过之后还能怎么样?但是对彭紫菱就不同了,果断停了彭紫菱的每个月三千生活费,既然已经离婚,他儿子也没有什么财产,这些房产都是老爷子,他们父女俩住的房子自然不能给了。找人把父女俩给赶了出去
不过彭紫菱压根就不在乎,毕竟现在浦立辉的事业处于蓬勃向上,她的目标就是让那个罗佳佳让出浦太太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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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99年的春节即将来临,黄根兴这几年养殖事业发展地很好。他这个人心胸宽阔,加上儿女都出息,儿子大学毕业进了外资会计事务所,芸芸进了银行。
石湫镇的领导知道他螃蟹养得好,想让他带动当地螃蟹养殖,树立石湫湖的牌子,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在养殖公司工作的当地农民愿意自己干的,他给技术指导。
靠他一家,没有规模,石湫湖的牌子是打不起来的,只有规模效应上来,他的养殖公司作为头部,后面第二第三梯队上来,一起把石湫湖的牌子做出来。
这么一来,岛上一帮子兄弟看见阿明和阿荣跟着黄根兴养螃蟹发了,都想沾光。黄根兴跟他们一起聊了,加入养殖公司,现在养殖公司都起来了,他们进来也不过是员工的待遇。想要发家基本上不可能!
不过他们愿意养蟹苗,或者去石湫湖养成蟹,他都愿意帮忙。不想出岛养蟹苗的,只要质量合格,黄根兴帮忙找销路,出岛养螃蟹的,黄根兴提供指导。现在螃蟹养殖方兴未艾,市场广阔,根本不愁卖。这么一来,整个村,一半人家在养螃蟹。
春节期间,是一年里最闲的时节,黄鸣和芸芸结婚放在岛上城里的酒店办。
黄聆和聂修谨带着孩子和刘秋凤一起回家,上了轮渡,从车子上下来,抱着孩子进入船舱。这么长的时间,小家伙根本就坐不住,在船舱里跑来跑去。
聂修谨抓都抓不住,船舱里的人也难得看见这么漂亮双胞胎孩子,小家伙们平时在小区里邻居们特别喜欢
他们,他们按照年龄叫:“阿婆,阿公,叔叔,阿姨!”
豆豆从黄聆的包里翻出棒棒糖,给了妹妹一支,黄聆看边上还有小朋友,多拿了几支出来说:“边上的哥哥姐姐呢?”
豆豆又拿了两支出来,给了边上的小孩。用他的棒棒糖交到了新朋友。豆豆指着后面说:“妈妈,后面有哥哥!”
黄聆站起来,往后看,后排的位子上,人太熟悉,但是那张脸却让人不敢认。消瘦憔悴的罗佳佳身边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朋友。
罗佳佳看见她,侧过了脸,不搭理。黄聆摸了摸豆豆说:“走吧!跟妹妹玩去!”
一家人上了岛,开车进村里,黄根兴把原来三上三下拆了重新建了一套别墅。岛上的地儿宽敞,别墅建的十分气派。
聂修谨停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