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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刚才那是逗着玩,现在让她喊她也喊不出来,很羞耻的好伐,燕宁觉得她怎么着都还是要脸的,这在是太挑战人了。
“不要!”
燕宁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岑暨幽怨:“你刚才都叫了。”
“说不要就不要,哪来这么为什么。”
燕宁高贵冷艳睨了岑暨一眼,上就去推:“让让让让,别挡道,还有活要干呢。”
岑暨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她推动,反而精准擒住了她的腕骨,主打就是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着居然还敢上的岑暨,燕宁瞪眼:“干嘛干嘛,你还想强逼不,再这样我叫人了哈!”
不对啊,刚秦执们是不是在这来着?
燕宁头皮一紧,赶忙就往门口的方向,咦咦咦,人呢?
“放心,这会没人。”
一眼穿燕宁的想法,岑暨擒着她的腕,目光幽深,气定神闲:“你要是想叫就叫吧,就算叫破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来。”
有方才的教训在先,秦执们若是还敢出现搅扰好事,非扒了们的皮不可。
燕宁:“......”
着岑暨一脸“尽在掌控中”的高深莫测模样,燕宁后知后觉发现,准确来讲自己现在好像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要是硬刚的话似乎还真没什么主场优势,这是不是也太嚣张了一点。
燕宁痛心疾首:“身为正八经朝廷命官,你不觉得这话有违法犯罪之嫌吗,违背妇女意志可是要蹲局子的,牢饭警告!”
岑暨:“......”
如果说句话都判刑,那大牢怕是得人满为患。
见燕宁一脸大义凛然模样,岑暨握紧了她的腕,煞有其事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只是...”
岑暨顿了一下,眼中晕开笑意,慢吞吞:“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两情相悦...
相悦...
悦...
见岑暨一脸直气壮,燕宁眼睛都瞪圆了,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两,两啥玩意?”
“两情相悦。”
岑暨盯着她的眼,字正腔圆重复,原本握着她腕骨的不知何时下滑,以一种强硬不容拒绝的姿态插|入她的指间,有一搭没一搭摩挲她的指关节,灼热的温度至相合的掌间传递,笃定:“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就是情投意合,两心相悦!”
燕宁:“......”
好家伙,你就又懂了?
只当没见燕宁一言难尽目光,岑暨握着她的缓缓上移,低头在她白皙掌中间轻啄了一下,而后压着按在自己胸口,眸中光彩潋滟,轻声:“宁宁,你听,我真的很高兴。”
岑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者说经压抑太久,直到现在才得以释放。
天知道刚才在现场,燕宁以一种前所唯有的亲昵姿态轻抚的面庞唤暨郎时有激动,那是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甜蜜与欣喜,只恨不得她揉进骨血向世人宣告。
都说人生三喜,岑暨觉得,若是还有超越,就只剩缔结两姓之好洞房花烛夜。
尽管隔着衣衫,依然清楚感受到胸腔内那颗蓬勃有力跃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急促如擂鼓,又如激荡的湖水一圈圈荡开。
着岑暨纯粹且灼热的黑眸,燕宁心脏跳跃速度也跟着加快,酸涩而柔软的情绪在五脏六腑间发酵,宛如历久弥香的酒液,带给人酥麻灼烫的感觉。
燕宁并不反驳,也懒得去反驳,人生短短几年,两辈子也才动了这么一次心,谈恋爱而,应该也不犯法吧?
燕宁眸光微闪,突然就心生冲动,在岑暨愕然目光中,只见她猛地拽住的衣裳,踮脚靠近。
温润唇瓣一触即离,就如蜻蜓点水,又似灼热烙铁,岑暨瞳孔猛地一缩,瞬间僵在原地。
着岑暨呆傻模样,燕宁舔了舔唇,歪头挑眉,笑得肆意:“现在呢,是不是更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