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这脆弱,看来还是老实在衙门待着足不出户最安全...不对,就这还得警惕房梁坠落风险,啧——”
岑暨:“......”
要不要这么扎心?!
“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安排吧。”
燕宁咕噜将杯子里的水喝完,随手擦了擦嘴,放下杯子就准备走人,走了没步就觉袖子一紧。
“你干嘛?”
顺着拽着自己袖子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去,燕宁就对上了一双满是倔犟的墨黑凤眸。
燕宁:“?”
只见岑暨薄唇紧抿,在燕宁投来的疑惑目光中,一字一顿,字正腔圆:“我!也!要!去!”
燕宁:“......”
“你这脸…”
“不过就是些小疹子…”
岑暨云淡风轻:“我自办法。”
片刻后。
看着从到脚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黑布覆面,只露出一双睛的岑暨,燕宁嘴角抽搐,惊声:“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岑暨取过让药童帮忙买来的帷帽戴好,面容成功被彻底隐藏:“这难道不行?”
既然脸无法视人,那就直接将脸罩起来。
燕宁:“……”
“以以。”
燕宁鼓掌,心悦诚服:“是我小瞧了你的意志力,简直就是身残志坚的典范呐!”
“只是…”
燕宁真诚叩问:“裹这么多层,你还能呼吸顺畅不?”
别一不小心给憋死了。
岑暨:“……”
“你管我?”
静默片刻,就听略显闷哑的男声从帷帽下传来,还带着些咬牙切齿:“我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