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动静挺大的,你睡着了,没听见。”
陆承医看见亲娘揍亲爹也没去拉架,反而一脸崇拜的看着二丫,说:“妹妹,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是不是跟故事里讲的一样,拜了得到高人为师,会那什么,掐指一算啊?!”
谢娇将陆向荣挡在身后,不让陆向荣与二嫂对上。
也亏得饭厅孩子多,小孩凑一块儿吃饭就特别热闹,谢娇讲得话不至于被其他人发现。
顾盼不容许谢娇混淆视听,她说:“我说的是身上的上,专门往不好给人看的地方揍,可不就是四弟的手腕吗?”
同桌的人都惊了一下,都问她这是怎么了。
陆向荣捏了捏她的耳朵,说:“我是你男人,我不给你背锅,你还想让谁给你背锅?”
李香还想说什么,但被自个闺女抓住了手。
第二天,谢娇起床,跟着大家一起吃早饭时,看见陆昌忠脸上青青紫紫,吓了一跳。
陆向荣给两边爹娘低头,低得心甘情愿,当即说:“下次不了。”
尤其这个女,是嫂子,自然更加不能怼,不能骂,更不能打了。
李香有点不高兴了,边拍自个闺女的背,边说:“向荣,你这吃饭的时候,讲什么笑话啊?”
陆老太太和老爷子也会做人,当即训了自己儿子,说:“吃饭的时候,逗人笑做什么,这么大人了,还好玩。”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期间,同样住在二楼的二哥二嫂爆发了一次争吵,闹醒了不少人。
上次那万老头,烦她,威逼利诱,想知道她在首都医院的妇科做大夫,是有什么特殊医术时,陆昌忠总是让她忍,忍不过就让她躲,实在躲不过,就告诉那老头。
谢娇低着头咳嗽,不敢做声。
在陆家,不能过多训斥别人家儿子。
顾盼也是太憋闷了,又有些羡艳谢娇能被陆向荣惯得无所畏惧,明媚如骄阳,她一时嫉妒,便说:“你不要脸!”
二嫂沉默数秒后,直视陆向荣,问:“你二哥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陆向荣从善如流道:“是我不好。”
这丫头,结合以前经历的事儿,开始吹嘘。
谢娇说:“我没事儿,娘,吃饭吧,你今天不是还要跟我公婆出去玩吗?”
自个男人总是盯着弟妹的事儿说教,一张嘴十句里有八句是弟妹。
谢娇说:“二嫂说笑了,二哥脸上的伤,不是你打的吗?怎么怪上我男人了?”
这叫顾盼怎么不气愤。
二丫看见了,笑倒在大铁背上,然后跟陆承医说:“你看,我是不是料事如神,我就说嘛,二伯这样,肯定要挨打的!”
饭后,她在无人处,抱了陆向荣的胳膊,说:“对不起,今天让你背锅了。”
说这话时,二嫂不知从何冒出来,看见他们亲昵,再回想自己男人的倒霉样,没来由心生火气。
她以为是陆向荣给揍的,一边忍着笑,一边低声问陆向荣:“你怎么把他揍成这样了?这应该没法出门了吧?真惨。”
同样住在二楼的大哥大嫂,还有敏锐得很,听见动静蹬蹬跑上来看热闹的大铁,二丫,还有陆承医。
他们人在省城,相当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饭桌上,谢娇让陆向荣背了锅。
被这么一提醒,李香也记起这不是在家里,是在陆家了。
更让气愤的是,谢娇没讲错,如果有男人这么盯着她骂,但凡她干点什么事儿,都被怼,被质问,陆昌忠根本就不会给她出头!
都看见平日里不怎么说话,温柔端庄的顾盼,揪着陆昌忠的耳朵,耳提面令的骂,骂完还动脚踹人了。
陆昌忠完全没反抗,老实被骂,被打。
既然不给粉饰太平的机会,非要敞开了说,谢娇也不客气,直接问:“怎么?二哥成天盯着我骂,说我这儿不好,那不好,我男人不高兴,和他打一架怎么了?难道说二嫂你被其他男人这么对待,二哥不会给你出头?”
这是往顾盼心口扎刀。
可惜,谢娇没等到陆向荣回来就睡着了。
陆向荣瞧见了,把这三个混到一起的小王八蛋赶下了楼,然后与大哥大嫂对视了一眼,各回各屋,不管正在挨骂挨打的二哥。
好嘛,这是给自己男人来出头了。
也是实现过于直白,谢娇发现了二嫂,有些尴尬道:“二嫂?你怎么在这儿啊?”
还是陆向荣帮她化解尴尬,说:“我刚说了个笑话,她笑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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