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软成一片。
他能感觉到这条小人鱼努亲近他。
这令他感到欣喜又兴奋。
但人鱼族和兽人族的思维模式不太一样，或许人鱼族不介意，但对兽人族来说，亲吻是相当亲密的事。
他不会小人鱼无无觉的时候占便宜。
做了基础体检后，医生就把血液样本拿去化验。
顾棠也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由于不太了解小人鱼的口味，顾启年让蒋毅文将船上有的食物每样准备一小份过来，然后每个只给顾棠吃一口，他比较喜欢哪一个。
吃饭的时候，小人鱼也没被放回水中。
顾棠全程都坐顾小少爷的腿上，接受对的投喂。
只要张嘴就行，连胳膊都不用抬。
顾棠吃到好吃的，就快活地晃晃尾巴。
瞧见珍珠色的漂亮鱼尾晃动，顾启年眼眸发黯。
为什么又他面前摆动尾巴？
为什么总对他做求欢的动作？
小人鱼天真的脸，又觉得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顾棠并不道猫耳少年的烦恼，尾巴容易打滑，他晃着晃着，感觉自己快要对的腿上掉下去了。
于是非常自然地搂着顾小少爷脖子，将自己的屁股往上挪了挪。
一不小碰到了什么。
猫耳少年瞳孔一缩，瞬间脸红到脖子，蓦地将肇事的小人鱼放到一边。
自己则别扭地拿了个枕头挡腿间。
顾棠本来只是想坐稳点，哪道对不仅不给他坐了，把他丢远远的。
小人鱼顿时就不开了。
鱼尾巴啪啪床上拍打，表示不满。
“……”
顾启年觉得自己需要去冲个冷水澡，偏偏这时候医生拿着化验报告回来了。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将被小人鱼弄来的热度强压下去。
医生并没有发现室内微妙的气氛，忧忡忡地跟小少爷汇报：“少爷，我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
顾启年最烦卖关子，尤其眼下更是没什么耐：“都说。”
“好消息是，这是一条非常健康的雄性人鱼。”
医生说到坏消息的时候，眉头都拧紧了，“坏消息这条人鱼即将进入发情期，不建议带离他所属的海域，您得把他送回去，他急需要与族□□……”
“不要！”
医生没说完，就被一道清亮悦耳的嗓音打断。
顾启年和医生时向顾棠，两人脸上都露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医生：“这，这人鱼会说话？！”
顾启年惊讶地握住小人鱼的肩膀：“你怎么会说兽人的语言？”
“昨晚的。”
顾棠冲他弯起眼睛，“我想跟你说话。”
顾启年听得中一暖，就见小人鱼转头对医生振振有词地说：“你别瞎说，我才不要找族。”
眼前这条小人鱼只是着年纪小，其实经成年了。
众所周，成年的人鱼进入发情期后，不□□搞不好是会暴毙亡的。
医生不解：“不找族，你要找谁呢？”
顾棠想都不想，抬手指向一旁的猫耳少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