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自动打开了，里面露了一颗珠圆玉润的洁白珍珠。
听系统的话，将小珍珠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
微微冰凉，有点甜。
顾棠舔舔唇：“好吃，有吗？”
“……”
系统无语，“这颗珠子我搓了半天呢！仅此一颗，别无分号！”
顾棠有些失落：“哦。”
他想拿给顾小少爷尝尝呢。
毕竟他俩小什么都是一半一半平均分享。
吃独食多少有点不习惯。
“宿主，你有什么感觉吗？”系统询问道。
顾棠摸了摸肚皮：“好像这里凉凉的。”
不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尾巴的色泽好像也变亮了几分。
系统合上自己的小贝壳：“其他种族应该就能听懂你说话了……”
然而，它话没说完，就又被触手卷了起来。
顾棠道到了要告别的时候，朝小系统挥挥手：“回见，统宝。”
“回见，棠宝咕噜噜噜——”
系统被触角拖进黑沉沉的海里，只发一阵吐泡泡的声音。
顾棠：“……”
-
次日，顾棠睡梦中被人抱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浑被沾湿的顾小少爷。
湿透了的衬衫贴结实的胸肌上，大清早的视觉刺激太过强烈。
顾棠没忍住，很没息地“咕叽”咽了口口水。
对误会了他的意思，沉声问道：“饿了？”
不问好，一问顾棠真觉得肚皮瘪瘪的，老实地点了点头。
“……”
顾小少爷的猫耳朵微微动了下，神情也有些犹豫，顿了两秒，是问道，“可以坚持一下吗？”
“要给你做个体检，医生说空腹比较好。”
顾棠倒是不怕饿肚子，只是听说要体检，忽然有些紧张。
昨天他都听见了。
有不少船员议论，说人鱼很稀有，又有珍贵的治愈，价值连城。
不会被送去做什么研究吧？！
“不必害怕。”
顾启年发现小人鱼惊慌的神情，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只是常规体检，确定你能不能离开海水。”
顾棠当然相信顾小少爷，乖乖地点了点头。
顾启年将他抱浴室，暂时放了床上。
即便床铺被弄湿也不意。
传唤医生进屋之前，顾启年又拿了一条薄毯将小人鱼的体裹住。
昨晚经天黑，他将小人鱼抱上船的时候，别人不清楚，这会儿天光大亮，他不想让别人见小人鱼漂亮的体。
视线瞥了那条珍珠色的鱼尾巴一眼。
想了想，又拿了一条薄毯来裹住。
被裹成一条鱼鱼虫的顾棠：“……”
这怎么体检？！
准备好一切，顾小少爷才让医生进来。
医生也是第一次给人鱼检查体，全程都小翼翼，生怕将人鱼吹弹可破的肌肤弄伤了。
“不许碰他。”
顾小少爷一旁发话，“我来。”
说着，将小人鱼抱到腿上，薄毯中扒拉一条如玉般的光洁手臂，供医生抽血。
顾棠本并不晕针。
但他觉得这是个唤醒顾小少爷的好机会。
他假装害怕地往少年怀里拱了拱，果然，对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
“不疼的，就像被蚂蚁……不，小螃蟹夹一下。”
顾小少爷伏他耳边，低声哄他。
两人距离很近。
顾棠趁机转过头，想要碰碰顾小少爷的嘴唇。
梦境碎片里的顾小少爷既然是少年期的状态，没记错的话，那时候的顾小少爷应该最想亲他了。
甚至校表演的后台隔着面具吻过他。
只是他当时傻傻的，不明白顾小少爷的意思。
有时候回忆起来，顾棠觉得有些遗憾。
若是当时他就道了顾小少爷的思，一定会让他亲，不用隔着面具，亲多久都可以。
不让顾小少爷留下什么青春期的遗憾。
可惜，他一转过脸，没来及亲到对，顾小少爷就撤开了。
顾启年轻咳一声：“乖，别动。”
顾棠：“……”
偷袭失败，顾棠不爽地嘟起嘴巴。
连医生什么时候采血成功，他都没注意到。
顾启年瞧着小人鱼气鼓鼓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