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宠溺无比。
身为沈子枭的近臣之女,她常听父亲感念沈子枭因太子之位得来不易,向来修德勤政,克己复礼,不纵情声马,亦不亲近女色。
他身边连侍奉的宫娥也没有,对待她们这等官宦之女亦是疏淡。
这样对一个女子笑,是从未有过的。
晁曦暄只觉她的心都变成了熟透的柠檬果儿,酸涩得能掐出汁来,若不是狠狠拧了下自己的手,按捺情绪,热泪怕是早已逼出眼眶。
她今日特意打扮给他看的,从沈子枭来后,晁曦暄便时不时偷看他一眼,也只是一眼,便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唯恐令人发觉,惹了笑话。
她多渴望他能注意到她,可他始终没有。
他今日穿了一袭水蓝色曲水纹织锦袍,比平日更显温润柔和,偏他五官自带刀剑雕刻出的锋利之感,尤其剑眉入鬓,平添了几丝不可接近的冷冽之意。他本是帝王命格,滔天权势之下早已养出杀伐决断的气势,偏又隐忍不轻易表露,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遥之千里。
晁曦暄便是心醉于他这份遥不可及。
睥睨天下,却孤独如斯,她想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