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贵英婶!”
张奇见两张红版就把马贵英搞定,也是没想到的。
本来准备了五张来赌她的嘴的。
反正,现在有钱,主打一个人情世故。
张奇伸出双手,道:“婶!小时候你可喜欢抱我了,来!抱一抱!”
“滚!占你贵英婶的便宜是不?”
马贵英笑着打开张奇的手,把钞票攒得紧紧的。
张奇哈哈一笑,又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马贵英等张奇走后,把钱对着灯泡展开,好好地欣赏了一番。
正欣赏着,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她忙走了出来。
张安顺把自行车靠墙停好,看到马贵英出来,走着将军步,到了院子的小桌前一坐,说道:“给我去买瓶啤酒!”
马贵英‘嘿’了一声,坐在了他的对面,“长本事了是吗?”
张安顺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红版,往桌子上一拍。
“还不快去?”
马贵英瞅了瞅,啪地一声,把张奇给的三百块,也拍在桌子上。
张安顺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道:“你这钱……”
“一天挣个两百,看把你牛的!不许喝!”马贵英说完把张安顺拍在桌上的两百也给收走。
她站起来,得意地瞅着张安顺,“想喝啤酒?”
张安顺点头。
马贵英道:“晚上,让老娘在上面!”
张安顺:“……”
已经回到家的张奇,自然是听不见这对话了。
张奇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像是快要散架一样。
多少天了,没这么折腾过。
休息了好一会儿后,张奇忽然发现一个情况,今天一天下来,胸口那种熟悉的钝痛感,好像并没有出现。
他正为此感到窃喜时,钝痛却又来了。
这一次的钝痛,持续的时间不长,仍使他出现了剧烈的干咳。
不过,这次并没有咯血。
“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在好转!”张奇思来想去,认为是那杯茶的缘故。
茶是真的,医术也是真的,那药方肯定有效。
想到这,张奇从床上爬起来,找来张景泰以前用来熬药的砂锅,把今天带回的药,按比例配伍后,开始生火熬药。
三升水,煮到剩一升。
接近一个小时,才算把药熬好。
张奇闻着汤药味,确实不好闻,但他没有犹豫,等半温后,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张奇严格按照自己的理解,配伍每一剂药。
他每天都会详细记录自己喝药后的身体情况。
以观察这药是否有效果。
至第六天时,张奇做了一个阶段性的总结。
“药有控制钝痛发作的作用,能够缓解,但不能根治,停药就犯病,难道是药方不对症?”
张奇咬着笔帽,趴在桌前思考。
正想的入神,焦寡妇端着一套饭盒,来到了张奇家中,看到张奇在沉思,也不打扰,就安静地坐在一旁。
从城里回来,已经六天。
焦寡妇被张志军欺负后的心理阴影,也逐渐过去。
昨天晚上给张奇送饭,又见他咯血。
看来,张奇自救抓来的药,还是治不好他自己。
焦寡妇想起那天在张景泰坟前说过的话,知道还是要把计划实施起来,否则,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正想借口时,张奇像是突然看见了她,站起来道:“娥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焦月娥道:“看你想的出神,就没叫你,药熬上了吗?我帮你吧?”
“不用了!”
张奇摆了摆手,把笔往小桌上一扔,“这药方可能不对症。”
焦月娥道:“怎么会呢?”
张奇就把这几天的情况,背给了焦月娥听。
等她听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小奇!会不会是药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药呢?”
“药有问题?”张奇摇了摇头,“我都检查过,没有问题的。”
“不!我的意思是……”焦月娥仔细想了想,提醒道:“还记得宋老板说的话吗?”
张奇轻轻摇头。
焦月娥道:“以我种的款冬花来说吧,我都是当年种植,当年采摘,如果宋老板不说,我都还不知道,款冬花是多年生植物呢!”
张奇听得眼前一亮。
焦月娥继续道:“还有人参,为什么会有千年人参呢?这不就是代表,这种药年份越久,药效就越好吗?”
张奇笑道:“还得是娥姐你聪明啊!你点醒了我!”
焦月娥说着,把饭盒推到张奇面前,“还是宋老板见多识广,要不是她,我也想不起来这个。”
张奇不由得开心起来。
他又一次升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得不说,焦寡妇今天提醒的太对了,是他一直忽略的一个点。
现在的大城市里,中医早就被西医压得最后一块阵地都要保不住。
这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中草药的药效,不能跟以前相提并论。
更甚至,有些中草药,完全就是大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