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鸣夏师姐?”
仲鸣夏回神。
‘没事。只是有些担心。’她停顿了下,望着石壁上的虚影,‘这个小姑娘手腕上戴着的那条手链……’
“手链?怎么了?”
‘应该是件防护法宝,但很可怕,说不清。’
“嗯?”
袁回也望向石壁。
虚影放大。
此时的云梯之上。
时琉跪伏在新的那级云梯上,气息滞涩而痛苦地轻喘着。
血水和疼痛已经模糊掉她眼前的视野,所以袁回最怕的高,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问题了。
比起那点恐惧,每一级上好像都更加重一分的罡风入体才更叫她煎熬到麻木。
中间她竟不由想起,在幽冥南州的临时石牢里,她所承受的那场神魂鞭的酷刑,这样说该“感谢”时家,若是没有那一场,她早该在半个时辰前就疼得昏过去,甚至像旁边她见到的考核弟子一样,直接从天梯翻滚下去,跌落向无尽深渊里。
不知道多少级才算过了考核,不知道多少级才算第一,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爬了多少级。
时琉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再多上一级,哪怕只是一级。
她要向那个人证明,她一定会是第一。
便在这样的意念里,时琉死死咬着已经破了的唇,抬起被染得血红的胳膊,再次按上上一级云梯——
“刷!”
深得仿佛入骨的剑痕,狠狠划过手腕。
时琉疼得一栗,险些跌进云梯旁的无尽深渊里。
就在此时,一道伴着叹息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还要坚持?”
“——”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