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把去后遇到的一系列事,大致讲了一遍,当然其中有故意夸大之意,着重提了他这趟出公差多么多么辛苦之类。
顾玉汝也就默默听着。
“顾玉汝,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说我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好,趁我不在竟让媒婆给你说亲。怎么?你还真打算趁我不在再找一个?”
重点来了!
顾玉汝听得无语。
他在说什么?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跟他有什么苟且一样。
“薄春山你别耍无赖,我们、我们之间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亲都亲过了,抱也抱过了,难道你还想不认账,不想对我负责?”
他抬起头来,顺势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可能这种姿势实在不太舒服,他本来个子就高,这船篷低矮,他用半蹲近半跪的姿势,自然不会太舒服。他一只手环紧她的腰,一个使劲儿,两人位置颠倒,变成他靠坐着,而顾玉汝则在了上面。
不过薄春山倒还很会替人考虑,估摸也是知道顾玉汝这种姿势不会太舒服,他体贴地将她往上揽了揽,揽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顾玉汝趴在他怀里,那个狼狈就别提了。
就不提她现在,哪怕是在那个记忆里,她也没和男人这么亲密过。
齐永宁是个斯文人,向来温和守礼,人前两人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人后哪怕在房里,他也不会如此孟浪。
她想挣着站起来,却站不起来,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就仿佛最坚固的精铁,分毫不动摇。
她泄恨似的捶了他两下,根本捶不动!
此时她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