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回来的。 她又听顾言道：“但这个月十五是回来的，想问问你，十五有没有空，能不能一块儿出来去街上看灯会。” 正月十五前后几日，气就开始转暖了，上元节晚上，街上有舞狮、踩高跷的，有灯会，往年燕明荞都是和顾绵一块，看灯会放烟花。 燕明荞不懂顾言的意思，这话是指们两人一，是像去年七夕那样，她和顾绵走在前头，顾言在后头跟着，是说，就们两个。 只是不等她问，顾言就道：“就们两个，不知你可有空？” 在大越，上元七夕秋，都有灯会，男男女女也会出来。 燕明荞思忖了一番，后点点头，“那你等那日晚上来接就好。” 顾言笑了笑，大约是里太高兴，道：“那好，就一言为。你们家花园挺好看的，甚美。” 冬日里哪有花呀？几株梅花也开过了，顾言后知后觉道：“假山石好看，你看，不平整，崎岖嶙峋的。” 也算找补一番。 燕明荞扑哧一笑，带着顾言在光秃秃的花园和结了冰的湖边走了一圈。冬日景色差，她看顾言今日穿的很，走了没一会儿就回去了。 后又把顾绵换了出来，两人在府上玩了一会儿，等到午，顾家人在燕公府留饭，饭桌上其乐融融，两家相谈甚欢。 虽顾太傅有些遗憾，燕公在孝期不能一同说话，但看燕明烨不错，想来燕公也不会差。 等吃过饭，顾家一行人离去，燕明荞跟着沈氏一去送了送，陈氏有些不舍地拉着燕明荞的手，“你和绵绵亲近，可要常过来玩。” 今日陈氏把祖传的玉佩交给了燕明荞，沈氏也回了一条玉佩，连带着燕明荞做的袜子，一并由顾家带走了。这也算交换了信物，亲事先下来。 只不过这些东西，不可当着拆开看来，以，顾言就自己收着，等上了马车才看。 顾绵一直催，“快给看看，你可得想想今日是谁主动说不想出去，你可得好好想才是。” 顾言奈把匣子打开了，“只许看看，不许乱摸。” 顾绵使劲点了点头。 其实顾言有炫耀的思在，匣子里的两样东西，其一个是燕公府长辈给的，两家交换的是玉佩，顾家送的是母亲的陪嫁之物，白色的羊脂玉，玉佩上雕着锦鲤，燕公府给的是青绿色，上头是山水写意，有丝络，直接便可以佩戴出去。 另一样是燕公府给的小物，顾言事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打开看，才知道是两双袜子。 料子是雪白色的，摸着很柔软，在脚踝的侧，一双绣着竹枝，一双绣着柏枝，以说用的线都是绿色的，但顾言细看，也青绿、浅绿、深绿、黄绿好几种。 松枝成针，柏枝成片，栩栩如生。 明荞说过喜欢松柏，恰巧也喜欢。 顾言问顾绵，“你看是不是挺好看的？” 顾绵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她当觉得好看了，只不过不是给自己的东西，说好看，她里不舒服，“也就那样吧。” 说着，她上手摸了摸。 顾言把袜子放了回去，道：“你觉得就那样就不要碰。” “你怎么这么小气呀！”顾绵道，“明荞又不是没送过东西，瞧你小气的样，那些荷包帕子都是明荞给的，是亲手绣的！” 顾言目光微顿，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明荞绣的，道：“现在可带着？给看看。” “你的都不给碰，的为什么要给你看？” 在这上头，顾绵是挺聪明的。 顾言：“那就是没有，你胡诌的。” 刚要把匣子合上，顾绵就道：“给你给你，谁说没有了。你看，这帕子就是明荞送的。” 顾绵也送过她绣的东西给明荞，两人就是看谁做得好看，就换着用。 顾言接过来看了看，不太懂绣工这东西，但是看着针线两个绣样差不多，顾绵的是绣了一朵棉花，虽说棉花是白色的，但上有银白、白、黄色好几种丝线。 两个走针走线挺像的。 顾言在里断言，这是明荞亲手做的，冲顾绵笑了笑，“给你。” 顾绵这回明白了，“你想知道，亲口去问不就行了，至于这样。” 顾言理当道：“难道不是明荞亲手做的，就不珍惜了吗？只不过知道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