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扔在胡同外的一个固定位置,谁知不知道由谁开始,竟然都扔在了胡同里。
原本和谐的居住环境里,突然增加了一座垃圾场,这不是窝里吃窝里拉吗?
这中行为极大的影响了居民的居住环境,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在京市这个国家中心出现啊!
于是京市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胡同里的人懒得出奇,窝里吃,窝里拉。
只要知道谁在这个胡同里住,都会露出“咦…”的眼神。
原来就是他住在这个胡同啊!可太不讲究了!
因为影响实在太大,太恶劣,连街道办事处的人都被惊动了,隔天就派了街道干部,到这个胡同来了解情况。
干部必须要搞清楚几点问题,
是谁先在这扔的垃圾?
又是谁跟着他一块扔的?
动机是什么?
等了解到原委之后,把街道干部气得够呛!
“原来你们就是为了欺负墨老太太,才在人家门口扔垃圾!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垃圾堆!”
“你们怎么好意思欺负人家一个独居的老太太!”
有人嘴硬道,“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是大资本家,原来不知道欺负了多少贫下中农!剥削压榨我们贫苦大众,这是一报还一报!”
街道干部听得瞠目结舌,指着他们连连道,
“你们…我怎么说你们好!
人家墨老太太原来虽然是资本家,但是已经把工厂都给国家了!这都是支持国家工作的结果!
你们非但不对人家表示尊重,反而还这么欺负人家!
政府要是知道你们这样,都得严肃的批评你们!为墨老太太主张正义!”
街道领导把胡同里的所有人,数落了一顿之后,严厉要求他们,必须在一天之内把垃圾堆恢复原状,并且向墨老太太道歉。
胡同里的人一开始还不愿意,街道领导拿着报纸直接说:
“如果你们这事不好好办的话,咱们这个胡同就会名声扫地!
你们住在这里的人,家里有男孩的将来娶不上媳妇,家里有闺女的不好往外嫁!
谁都知道咱们这个胡同的人品质差,爱欺负人,谁还愿意跟咱们结亲?
招工的时候也不招咱胡同的,你们看着办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慌了。
现在哪里是以后,房屋随便买卖,想搬哪去就搬哪去啊?
一家人在一个地方住,几乎都是一辈子的事儿,很少能挪地方。
要是这个胡同名声真臭了的话,以后住在这里的人,可都要变成人民公敌了!
到这个时候了,谁还管什么资本家,不资本家的?
资本家又没剥削过他们,所有人全都骂第一个往墨老太太家门口扔垃圾的人。
这人太坏,把他们都带到沟里了!
没用上一天的时间,大家七手八脚地,就主动把墨老太太家门口的垃圾堆给清干净了。
然后众人纷纷到墨老太太家赔礼道歉,这个说:
“墨大娘,我们也不知道情况,就跟着他们瞎扔垃圾,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那个说:“原来墨大娘还是为国家做贡献的人呢,我们真是眼皮子浅,不应该胡乱听信别人的。”
墨老太太几经沉浮,早就见惯了这些事,不管再多的人过来向她道歉,她都能做到宠辱不惊了。
所以闻听此言,也只是礼节性的回应了几声,根本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从这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墨老太太门口扔垃圾了。
而且管着扫大街的人知道这事以后,也再也不敢像从前一样,支使墨老太太干完上午的活儿,又去干下午的活儿。
所有人都知道,墨老太太不仅是大资本家,还是对国家有贡献的大资本家。
欺负她的话,一个不好是要上报纸的,谁还敢特意欺负她呀?
秦绵绵和程冀北办完这事之后,就算是放下了一块心口大石。
他们没再去外婆家,他们怕再去会给外婆添麻烦。
但两个人都期待着和外婆的下次见面,到时想必情况一定会不一样吧。
他们抽空和《京市日报》的那个记者小伙子,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个饭。
程冀北以水代酒,感谢小伙子的仗义相助。
“不用谢,这事本来就是我们记者应该做的,我知道以后也十分的气愤。
而且报道出来的效果非常好,我们主编都夸奖我了,让我再做些这样的选题!
可你们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那就让我再做一次采访吧!
把一些没跟别的报纸说过的独家消息,跟我讲一讲,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伙子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高兴的对秦绵绵和程冀北说。
秦绵绵连忙点头,“那必须的!只要你想做采访,什么时候我们两个都配合!”
人家帮了他们这么大一个忙,他们不过是配合着做次采访,这有什么难的?
这小伙子是他们接受《京市日报》采访的时候,认识的记着。
他刚当记者不久,但接触之间却发现他正义感十足。
而且采访的角度也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