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反正她现在和那位名义上的情人住在一起。
爱德蒙沉眼,看她轻阖颤动的眼睫,突然想着。
这次分开的引线太长,而他想了太久,再加上她来巴黎后这段难捱的日子,以至于心中堆积的火|药泛滥成灾,终于触碰到他的炽热和温暖时,就以铺天盖地的悸动引燃,抛开了过去对恋人的爱怜和克制,要用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去浇灭思念。
等到热烈燃尽,忘记一切技巧的学生理智回笼,发现自己也完全忘了怎么呼吸,不由垂目,看向凌乱敞着的领口,因为瓷白脖颈上的红痕发怔,怀里的人虚软脱力靠着他的肩,却还是找到力气背了手,把他不自觉伸进她衬衣里冰凉的手拿出来。
克莉丝瞪他,因为眼里还氤氲着朦胧,让两个人之间的反应更明显了。
爱德蒙也跟着涨红脸,低声道歉,绷着声线说:“让我抱一会就好。”
看他这样小心翼翼,她突然不那么难为情了。
年轻人打量他看上去还很年轻的面庞。
“你知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吧。”
趁着年长者着恼报复前,她从他的拥抱里退出来,站直身,轮廓被暖意描摹,把他整个推坐在安乐椅里,像是上次在马车里一样,将两个人之间掩出一片阴翳。
“我想帮你。”
仗着自己背了光,一阵窸窣后,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克莉丝坐得更近,在他的惊|喘里靠近耳际,坚定说。
爱德蒙却把她的不安和醋意看得很清楚。
他的新神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反而露出了孩子一样单纯霸道的占有欲。
只是稍微亲密一点,没关系的吧。曾经虔诚的教徒想。
她的射击比他要厉害,所以手很温热柔软,有薄薄的枪茧。
和他这半年的那些夜里轻念着她的名字不一样,缓慢得折磨人,和他偶尔梦境里的小理论家也不同,轻柔得像是嬉戏。
这次换他教她了。
她紧张着认真,起初有些惊愕退缩,被他安慰后又好胜心起,连效仿也笨拙可爱。
“克莉丝……”
“克莉丝,我的克莉丝。”
爱德蒙用低沉的嗓音不住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