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会不会喜欢这种感觉,但只要是载川,他不介意去尝试一下,他的整个人、他的全部,他都可以放到林载川的手里,任由他处置。
没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
以载川的性格,自己不表态,要他主动提起这件事也不是很容易。
只是他唯一有些犹豫的……
信宿口出狂言后一秒就有点后悔了,长长眼睫颤了颤,声音很轻很小声,“不要很疼就好了。”
林载川知道他不太喜欢纯然生理上的疼痛,以前的时候皮肤稍微破一点点皮都能哼哼唧唧地撒娇半天,那种痛对他来说应该不会是什么愉快的感觉,而且……信宿还有凝血功能障碍,就算再小心,也无法确定不会让他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林载川几不可闻道:“不会疼的。”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个选择,轻轻望了信宿一眼,眼里似乎有什么情绪流淌过去。
他从抽屉里抓起什么,转身走进了浴室。
信宿神情懵懵地看着林载川一个人离开了房间。
两分钟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本来已经做好的心理建设“哗啦”一声崩塌的粉碎,他隐约明白过来林载川的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但是一时有些不可置信。
别说是信宿了,说出去可能都——
没有人相信。
信宿好像那个待嫁闺中的少女,并拢着双腿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啦响起的水声,玻璃板上覆着一层热气氤氲的水雾,能够模糊地看到林载川的轮廓,他站在花洒下,然后半跪了下来,漂亮的手臂线条起起伏伏。
“………”
信宿被烫到似的收回了目光,喉结无意识滚动,莫名其妙地红了半边脸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