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同样的名字,制匾时用了差不多的字体? 那样的话,还真是巧了。 九阿哥不着急走了。 何玉柱上前去打听了,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古怪。 “爷,是八爷的买卖,也是银楼,二月初才开张的,听说是八爷的奶姐姐打理……” 九阿哥的脸黑了,点点头,没有说话,勒马走了。 他心里火烧火燎的。 千金坊,千金坊…… 这个招牌还是他要开铺子前,请八哥帮着起的。 怎么个意思? 因为最早是八哥起的,所以自己福晋的生意好了,他们就跟着有样学样在外城弄了差不多的铺面,也叫这个名儿? 这是笃定自己会认了,不为了这个计较? 何玉柱在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碰瓷自己福晋的买卖? 是八爷的意思,还是雅齐布家那个老姑娘自作主张? 故意找缘由,给自己找机会攀龙附凤? 呸! 臭不要脸! * 内馆,阿霸亥部的院子中。 布音格格的笑声,跟百灵鸟一样清脆。 她拉着十阿哥的袖子,眉开眼笑的问起江南来:“那里真的已经是夏天了么?那得多暖和?” “那边现下也是春天,就是比京城暖和,花开的也早,庄稼一年可以种两次。” 十阿哥耐心的回答。 布音格格笑道:“太好了,我以为我最远去的地方就是京城,没想到还能去的更远,有到阿霸亥那么远么?” 十阿哥仔细想了想,道:“阿霸亥到京城有一千里,京城到苏州有两千里,到杭州则有两千五百里。” 布音格格听了,更加欢喜,掐着手指头算道:“那可真远啊,真好!” 看着她饱满红润的脸颊,十阿哥有些犹豫了,道:“因为要赶路,路上行进的会快些,或许会很辛苦……” 布音格格牵了他的手,兴致勃勃,道:“那我能带上我的白云么?那样的话,我就能骑马,还能走得更快些。” 十阿哥也跟着笑了,点头道:“带吧,路上你想要骑马的时候,我就陪你骑马!” 布音格格带了骄傲,炫耀道:“我的白云是天山马,又高又壮,跑的可快了!” 十阿哥听了,心里暗暗庆幸。 幸好去年北巡路上,齐锡大人送了自己一匹银鬃马,也是天山马。 要不然的话,自己骑着蒙古马,跟布音格格的马在一起,没法看。 他就笑道:“我也有一匹天山马,是银鬃马,叫‘银妞’。” 布音格格听了,脸上一红,“咯咯”笑了起来。 十阿哥有些愣住。 这句话哪里好笑? 是名字不够威武么? 应该也起个虎豹的名字? 十三阿哥那匹马叫“红虎”,自己当时叫“银虎”或“银狮”就好了…… 布音格格已经抿了嘴,举着两个拇指,歪着小脑袋,看着十阿哥,道:“咱们是一对,大婚以后生小阿哥、小格格,‘银妞’跟‘白云’也可以做一对,以后生小马驹了……” 十阿哥觉得脸有些烫。 这些话不好当着外人说吧? 尤其旁边还坐着福晋跟台吉。 等到大婚之后,他一定要好好的教她,往后这种话两人在的时候说就行了。 十阿哥带了几分不自在,望了过去,就见郡王福晋笑眯眯的打量着他。 视线在他身上犹疑,好像是不大满意。 “阿哥太瘦了,要多吃肉才能更结实,以后生出的孩子也更健壮。” 郡王福晋见十阿哥看自己,就一本正经的建议着。 台吉也“哈哈”大笑两声,道:“是啊,阿哥不结实,就抱不动小布音了!” 十阿哥的脸是真红了。 他想着大婚的各种仪式,记事以后,见识过好多次皇子大婚,就是当时年岁小,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并不怎么关注流程。 可是这几年,四个哥哥相继大婚。 三十四年的五阿哥与七阿哥,去年的八阿哥与九哥。 尤其是九哥的婚礼,他可是全程参与同关注。 其中有新郎抱新娘的环节么? 十阿哥觉得布音格格的香味太冲人了,自己脑袋有些乱,像是一团浆湖。 竟是想不真切了。 他打算一会儿回阿哥所,好好去问问九哥,别有什么疏漏之处。 他哪里晓得,九阿哥如今在二所,翻出个手写的“千金坊”来,看着看着,眼圈都红了,脸上神色复杂,说不清是委屈还是什么…… * 注,给自己预留的时间不足了,忘了除去午饭时间,先更这些,明天的第一更还是12点之前,第二更挪到晚上八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