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告假。” 九阿哥带着关切来:“八哥是病了,昨晚上不还好好的?” 昨晚内蒙王公的赐宴,他们这些皇子都在,跟着领侍卫内大臣与大学士等人陪客。 四阿哥眉头皱的更厉害。 九阿哥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太医叫了么,是受风了么?” 四阿哥摆手道:“坐吧,不是生病,是有事……” 九阿哥见他不痛快,更急了道:“到底什么事儿,四哥你痛快说啊,怎么连宗亲宴都不参加了?” 四阿哥闭着嘴,还是不想开口的意思。 三阿哥在旁说四阿哥道:“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又不是咱们背后说坏话,外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对九阿哥道:“八福晋小产了,应该是府里离不开人,老八才打发人送折子告假。” “啊?” 九阿哥惊讶出声。 他虽不喜欢八福晋,可是她肚子里怀的是八阿哥的长子或长女。 不是已经三、四个月了,怎么还保不住? 九阿哥望向十阿哥道:“十弟,明儿咱们去给八哥道恼?” 十阿哥面上也带了沉重,想了想,道:“还是等几日吧,这两天估计八福晋身边离不开人,八哥也未必有时间招呼咱们。” 九阿哥想想也是,点点头道:“嗯,那就过了这几日。” 四阿哥看了十阿哥一眼。 三阿哥则是望向四阿哥,脸上带了几分八卦,道:“孩子是在安王府没的,那边没给个交代?” 四阿哥正色道:“三哥,非礼勿言!” 三阿哥滴咕道:“就是咱们兄弟私下聊天,也没有当着旁人说去。” 四阿哥已经垂下眼,看着手中茶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 西花园,南所。 穿戴了皇子福晋吉服的舒舒正在待客。 是三福晋与四福晋来了。 她们之前在太后宫,后来五阿哥夫妇过去了,太后要留五阿哥说话,妯里俩就来舒舒这里说话。 三人看着彼此,都是一色的妆扮。 三福晋与四福晋虽是分户出去,可是还没有正式请封贝勒嫡夫人,如今服冠还是从皇子福晋的例。 三福晋的吉服收了腰身,看上去更柔和利索些。 四福晋的腰板笔直,肩膀也比三福晋、舒舒宽些,看着像衣服架子似的,多了几分气势。 反倒是舒舒这里,本来就年纪小,养了一腊月的肥膘,脸比原来的圆润,气色也好,看着比实际年岁更稚嫩些。 穿着这石青色吉服,就跟小孩子穿大人衣裳似的,有些不搭。 三福晋忍不住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感慨道:“真是水嫩,年轻真好……” 舒舒看了三福晋一眼,因为生育有些臃肿的腰身已经瘦回去,就是眼睛里少了几分光彩,整个人看着不像之前那样叽叽喳喳的爱笑了。 真要说起来,三福晋才二十二虚岁,二十一周岁,就已经生育两次。 身体辛苦,外加上头不省心的婆婆,下头刁钻的格格,这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舒舒长了记性,跟三福晋不说正经事,只笑着道:“现下天燥,脸也容易干,要多喝水,多用热毛巾敷敷脸,皮肤就好很多了。” 三福晋听了这个,转移了注意力,道:“主要还是要好的膏子保养,我那就有个家传的方子,是高祖母留下的,主要用珍珠粉配的,用起来不错。” 说着,还得意的看了舒舒两眼。 这是显摆她是董鄂家嫡支中的嫡支? 她的高祖母,也是舒舒的高祖母,就是太祖长女文哲公主。 舒舒微笑,没有接茬。 她心里引以为戒,以后可不能犯三福晋这毛病。 对外人怂的不行,反而跟亲近的人比较拉踩。 又怂又窝里横,讨人嫌。 四福晋在旁岔开话道:“今晚要看烟花,真要说起来,南所这边的位置更好些。” 她嫁入宫中早,前几年也跟着到西花园住过,当时住的是东所。 正对着荷花池,视野辽阔,看对岸的烟火正合适。 舒舒点头道:“昨晚上,我跟九格格就在二楼看的,推开窗户看的正着。” 三福晋看了舒舒一眼,道:“你跟九格格的关系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舒舒笑道:“九格格人品清贵,我一直很喜欢。” 三福晋挑眉道:“是不是想要借着九格格讨好太后,没什么用,九格格有些木,不大机灵。” 舒舒道:“九格格是娴静……” 三福晋还要再说,见四福晋脸色有些难看,才想嘴边的话换了说辞道:“今儿就咱们几个了,七福晋告假了!” 舒舒之前还担心七福晋的体重,听了这个,道:“七嫂怎么了?” 三福晋叹气道:“应该是吓到了,担心雪化路滑,不敢出来了。” 舒舒觉得古怪,七福晋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四福晋在旁解释道:“八福晋昨天摔倒,小产了……” 舒舒的神色僵住。 怎么回事? 好像世界在修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