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二明白,也没劝:“好嘞,您请坐。”
“他们这要是把所有茶楼酒馆的雅间都包了,那我也是挺佩服的。”
易淮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过也证明昨晚我露的那一手确实让他们更加摇摆了。”
想确定他究竟是谁。
燕奕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想的终究要比另一个自己更多一层:“你也更危险了。”
易淮不是很在意地靠着他,要不是心里惦念着这里是古代背景,都想正对着燕奕歌坐,贴上他的手臂,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贴着另一个自己说话。
别说易淮了,燕奕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是一个人,黏人属性
自然也是一样的。
易淮在心里懒懒道:“反正我和你不会分离哪怕一刻,有什么好怕的?”
燕奕歌借着袖袍的遮掩捏了一下他的骨节:“我更想你这身体能好起来,有自保能力更好。”
至于担不担心本尊这具身体能不能习武,那无论是哪个易淮都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易淮素来是个狠的,无论对人还是对己都是如此。
没有天赋,就用成千上万的努力堆砌上去,就算真的被天赋限制了上限,可能够赢过和他同一起跑线的人,也是一种成功。
更别说这具身体还完全可以靠着游戏账号那具身体带着修炼。
等到不需要用内力压着寒意了,那再走内力,就算不说是洗涤经脉,起码也是能够引导易淮修炼。
而且烁金流石的内力,易淮最是熟悉,最多就是他得在这具身体里再习惯一下。
但听见燕奕歌这么说,易淮轻啧了声,拿手指戳戳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的是什么。”
真好起来了,有极好的身体素质了,那就有很多东西都能做了,狠一点也没事。
燕奕歌攥住他另一只手,一块压在了自己掌心底下:“你不也是么。”
易淮:“没听过看破不说破?”
“你已经说破了。”
“……”
.
一直到下午时,巫沉凝才从外面回来。
她回来时,易淮正抱着汤婆子披着狐裘在看燕奕歌在院中练剑。
是他们在买完中饭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把成色不错的软剑。
易淮也是大胆,直接到剑阁买的。
剑阁的弟子们自然是款待了他们,他们还巧遇了昨夜夺得魁首的那名剑阁弟子。
易淮本以为他对他们态度会很微妙,但这孩子居然意外地还不错。
见到他们在挑软剑,就说外头摆的这些可能不太适合燕奕歌:“燕前辈的内力过于刚猛,这些剑恐怕用不了几次就会碎掉。”
他示意旁侧的弟子去拿剑:“你将‘缠丝绕’拿出来。”
这位弟子身着白衣绣红菊纹,地位是要比剑阁里寻常的灰衣暗菊纹弟子要高许多的,自然是有吩咐他们的权利。
易淮挑眉看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拱手:“在下方前。”
燕奕歌瞥他一眼:“你没听过我与你们雅菊阁的恩怨?”
方前笑了下:“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多了去,燕前辈又不是来打劫。我们既然开门做生意,也没在门上写着不做您的生意,那这笔买卖就能做。”
燕奕歌又扬了扬眉梢。
之后他们被请进内间去看那把“缠丝绕”,方前与他们介绍:“这把剑是一个不知名的剑师锻造后在我们这寄售的,其实本来以这把剑的锋利和坚韧程度,应当是早就能卖出去的,但这把剑有两处瑕疵。”
方前打开剑匣,示意易淮和燕奕歌看。
易淮哇哦了声:“这比寻常软剑要长些啊。”
剑匣中的软剑像是鞭子一样卷成了几个圈收在里头,从剑身上可以看出来足够薄而利。
方前也说了,这剑不用内力时都可以做到削铁如泥。
燕奕歌将剑从匣中取出,两指并拢夹了下剑身。
他手背青筋微微暴起,明显的折剑动作,方前却并不担忧。
像燕奕歌这样的人,当然需要试剑能不能折断。
他既然拿出了这柄剑,就是不担心燕奕歌会将其折断的。
燕奕歌松了手,屈指弹了下剑身,软剑发出颤鸣,易淮眼睛亮了下:“好剑。”
燕奕歌掂量了一下:“第二个瑕疵就是比寻常软剑要重一倍之多?”
方前颔首:“是。一般用软剑之人都是图一个轻便,但这把软剑的重量和寻常佩剑相近。”
易淮问:“这把剑要多少两?”
方前笑了笑,没有说多少钱,只道:“我昨夜见这位前辈您在台上比划了两下,有所领悟,能否请前辈再看看我学得如何?”
易淮若有所思地睨他一眼:“可以。”
于是方前就亮出了自己的剑,就在屋内走了几招:“…前辈,如何?”
易淮没说话,燕奕歌淡淡:“你还算有悟性。”
方前又笑起来:“多谢前辈。”
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条,双手捧着递给了他们:“前辈,价目表在此。”
燕奕歌接过后扫了眼,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