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在那一瞬间直接落于方镜之上。
不仅如此,还是一鼓作气直接三行。
刘备、孙权、曹操。
如果说不是当事人的话,或许对于那上面出现的文字到底意味着什么不是那么清楚的话,那么作为当事人,看到这个东西之后,心中之惊骇之意,怕不是要势比海浪滔天。
尤其是刘备一方!
与此同时在场的其他人心中亦是惊骇万分,尤其是那些想要求一个从龙之功的士族们,在那一瞬间也出现了一个相同的问题,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如今已成这般地步,哪来的第四家?!
哪来的什么所谓的晋?!
环顾周遭,仅剩下的实在不多,“难不成还是那米贼?”
此话一出,顿时被人一口否决,“绝不可能!”
张鲁但凡有进取天下的野心,也不至于时至今日都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如今说白了更是他们的口中肉,休养生息,随时都要把汉中之地吞下来的。
甚至他们这位主公,能够进益州,最开始的原因就是那张鲁。
如果说跟随刘备入益州的人,那对于张鲁还没有到那么清楚的地步,那么作为益州本土士族,对于张鲁那可是熟悉至极,刘璋和张鲁不合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可是有许多年头了,说是世仇也不为过,作为刘璋麾下,就这位老对手什么行事作风,谁不知道啊?
但是排除了张鲁,那还剩下谁了吗?
没了。
至少中原大地上没了。
除非在外头的异族里面找。
但是真说是在外头的异族里面来看,那就更加荒谬了!
小范围或许可以,但是想要打下整个中原,根本上就是一句不可能的事。
但是把这些势力都排除在外,结果就是,即便是这是真的,即便是手握从龙之功,但直接在最开始的入门就有了大问题,说白了,别说投靠了,就算是想要找人都费劲。
与此同时,诸葛亮等人也亦是感觉到了刘备脸上的异样,以及那仿佛要把水镜穿透一般的目光。
也就是在此刻,有急报传来,“关将军传来紧急信件,内含大事,报与主公!”
事情当头,刘备二话不说当即拆开信件,那里面写的正是事关方镜一事。
‘建业有传,凝雾成镜,可化万物,亦有人言,称之千古日后景,其中事亦是与兄长所谈无二!’
‘且远在兄长信未至前数日以有征兆!’
刘备抬起头目光直视那方镜右下角,虽为上下所念,但是也一眼能够看出来的那行字——
曹操,孙权!
法正出声询问道,“主公?”
也就是在此刻,刘备把手中的信当即递给了法正,并且拆开了之前一直放在手中还未来得及拆封的信件。
那里面所写的尽数是关羽对于荆州流言的禀告,而这流言,不是别的,就是建业异象!
只是这个时候的关羽,对于江东那边搞出来的事情,言语之中或多或少带着几分鄙夷。
刘备看过之后,抬起手来把第二封信交给了诸葛亮。
而看着这封信的法正也是眉头紧皱,“怎么会如此?!”
如果说比之刚刚那镜中声的空出异言,那显现看见这个东西,那心中的惊骇之心更甚。
诸葛亮看了这封信面色也沉重了下来。
有些东西,大家都知道,那就等同于在同一个起跑线。
不过现在唯一还能够有些期望的是,“如今曹贼那边并未有消息传来,或许……”
“不。”刘备目光看向那方镜下面的名字上,“许昌一定有。”
两份几乎是一前一后信件到他手中,再看看那方镜之下的名字,以及那几乎把他心声付诸其上的字,答案呼之欲出。
“那上面之字,与我有关。”刘备手捏着那残存的信封道,“亦是我之所想。”
“此物,有窥测人心之能。”远在许昌的曹操脸色阴沉至极,为君者,最忌被猜透本心,不过与此同时,这件事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何是这句话被化为文字?
或者说,是如何化为文字落于其上的?
还有其他的那两个人……
方镜之中的女声,仿佛停滞了下来。
不过那画面倒是变了又变,那里面,狂风乍起,铺天盖地,房屋瓦片都震动不堪,仿佛只要片刻就要把整个房屋掀塌,也就是在此刻一条碗口大的青蛇从梁上而下,其牙尖利,闪着寒芒,直冲而下,疑似皇帝之人,躲开的时候不慎跌倒在已膀胱,青蛇盘于椅上,露出獠牙,百官争相奔走躲避,只是转眼之间青蛇消失,九天之上一道惊雷劈开天际,大雨滂沱,倾塌房屋无数。
各式灾异一闪而过,仿佛天怒。
即便是皇帝也心有余悸,当即唤来人,道,“阿父助我。”
他们穿得虽然还是有些奇怪,但是那来人,看起来大概是宦官服饰。
在那一瞬间,顿时有人眉头紧皱,虽然这些年宦官之流已经逐渐没落,但是到底当年宦官党政,祸害忠良的不在少数。
不过这件事情总的来说倒是也算不得什么,直到听见那当中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