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出门。” 宁初半信半疑的瞟了他两眼,“那三哥来...” “自然是陪你出门的。”宁景安打趣着话,“怎么样,三哥够意思吧。” 宁初闻言这才笑得真诚,抬手挽住宁景安的胳膊,眉眼荡开欢喜,“这还差不多,三哥,咱们走吧。” 燕京城的商道繁荣昌盛,贩商之间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官道上熙熙攘攘的百姓出行购物,香气四溢的小摊饭食扑鼻而来。 “三哥,我想喝芝麻糊。”宁景安指着一旁的小摊要求,“看着就很好吃。” 摊子上时一对年迈的夫妻,听到宁初的话,满脸笑意的应和着,“我们家的芝麻糊都是自个地里长的,精挑细选出来的饱满颗粒研磨煮出来的,香甜可口,保管公子小姐吃了还想吃。” 宁初听得嘴里泛着唾液,她一把松开了宁景安的手,提着裙子就坐了下来,“阿婆,给我们一人来一碗。” 宁景安无奈地看着宁初,眼里含着纵容。 一旁的又灵和飞松连连摆手,“小姐喝公子吃就好,我等就不用了。” 宁初偏头看向他们道,“你们杵在这人也是影响阿婆他们做生意,反正也是要等,那就坐下来吃上一碗,小姐我赏你们的。” 两人犹豫地看向宁景安,宁景安走到宁初前面坐下,笑着附和道,“既然小姐赏了你们,就安心的坐下来吃。” 又灵和飞松这才刚应声,“是,多谢小姐、公子赏赐。” 两人坐在了宁初他们旁边。 很快地一碗热腾腾的芝麻糊捧到了宁初跟前,“小姐,公子,芝麻糊来了,请慢用。” 宁初拿着勺子就动起手来了。 “烫,你慢点吃。”宁景安见她双眼冒光,不禁叮嘱了句。 宁初嘴里含了口芝麻糊,确实很烫,但是很香甜,她舍不得吐出来,只得含在嘴里,含糊地点着。 宁景安见宁初着模样哭笑不得,笑骂了句,“小馋猫。” “三哥,你好啰嗦哦,再不吃就凉了。”宁初朝着他嫌弃地皱了下小脸。 宁景安这才不再言语,吃起了面前的芝麻糊。 入口香甜可口,吞下去后甘甜残留口腔中,迷糊口感细腻,确实不错。 宁初吃到一半时,抬头刚想和宁景安说话,就瞥见了楚湘斋二楼上有道身影。 “咦,那是林雅吗?”宁初诧异地问出了口。 宁景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是徐林雅脸正好偏了过来,叫他们看得清楚,“是徐家妹妹。” 宁初眼里闪过抹疑惑,林雅向来娴静,若无邀约,轻易不会出门的,怎么会在楚湘斋呢? 宁初想到两人自琼林宴一别后,也将近一月未见了,她心头也惦记得很,便朝着宁景安道,“三哥,吃完后咱们找林雅去,我也许久未见她了,难得遇见,刚好叙叙旧。” 宁景安可有可无点着头,“听你的。” 宁初悠哉地吃完了芝麻糊,放下碗勺起身时,正好看见了张弘文行色匆匆地离开了楚湘斋。 宁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徐林雅相约之人是张弘文。想到这里宁初的眉头微蹙,眉宇间多了丝担忧。 “初初,你愣着干嘛!”宁景安见她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不动,好奇地看过去,“你看到什么了,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宁初回头白了眼宁景安,“三哥,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这词用得怎么这般不雅。” 宁景安面不改色的道,“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张弘文,他方才从楚湘斋离开的。” 宁景安闻言并不意外,反而回了句,“他们二人青梅竹马,相约会面也不奇怪。” “可是...张弘文心有所属,林雅她...”宁初只道,“我只是怕她伤心。” 宁景安抬手敲了宁初一下,“自己还是孩子气呢?心倒是操得不少,各人有各人的缘,你担心再多也是徒劳。” “十几年的姐妹,总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吧。”宁初不满地反驳着。 宁景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宁初一眼,“顾家那位三哥也认为是火坑,你能听吗?” “三哥。”宁初不知是羞是恼,“我说的是林雅。” “我知道啊。”宁景安波澜不惊地回话,“这不是说着吗?同理共用,初初,子非女焉知鱼之乐。” “我...”宁初被堵了句,虽然三哥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这幅循循教导的说教令宁初升起了丝反逆之心,强悍地回怼道,“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