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父亲,对待祖母啊,她就是来讨债的!但我真没杀她,她后面真的再也没有来过了呀!” 周泽熙听到梁雨盼削肉,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恨不得将此禽兽当场诛杀。 “谁家父祖,会这样对待孩子?!你还敢叫屈?” 梁栋材看周泽熙的眼神似是想杀他,再也不敢叫屈了,只是嘴里不断喊着大侠饶命。 “陆家上下为何带着昏迷的梁礼盼匆忙离开原本的住处,你心知肚明,对亲生儿女竟能下此狠手,人已经被你们害得残的残,死的死,你们还不知足,竟然还要赶尽杀绝,你简直丧心病狂,视律法于无物!”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慧是我们杀的?梁礼盼是我们害的呢?”此时周泽熙身后传来一把枯老的声音,梁栋材见母亲来了,立刻哭喊:“母亲救我......” 梁老太婆上下端详周泽熙,此人虽然蒙着面,但容姿不凡,越是这样的人,她越是不怕。她几十年的处事经验,深知,越是讲求律法,越是讲求证据的人,便越是容易拿捏。这种人,没有证据,就不会伤害他们。 “梁家官职仅是一介小小的县令,小小官职,口气竟如此之大,确信自己能够只手遮天?” 梁老太婆嗤笑,“能不能的是难说,可阁下若是有能耐的,何须当枪匹马前来?你报官去呀哈哈哈哈哈哈” 周泽熙笑了笑,一刀刺进了梁栋材的手臂,梁栋材痛得哇哇然,手臂立刻鲜血直流。 “老人家,我再问你一次,梁雨盼身在何处?” “她没有来过,是生是死,与我梁府无关。” 这下,周泽熙将剑置于梁栋材心房之处,一个用力,剑便刺进了皮肤里,周泽熙说:“只要我再往前一寸,他的心脏便会被我刺成两半,老人家,你要不要再仔细考虑清楚了,再回我的话?” 梁老太婆虽然心惊,但内心依然是信任自己判断的,她佯装淡定,说:“年轻人,老身没有说谎,她真的没有来过,如此孽障,与我梁家无关。” 周泽熙收起剑,梁栋材嘴角渗出了血,梁老太婆不淡定了,立刻想冲向前。 周泽熙往前一挥剑,梁老太婆及其仆从纷纷倒地,往后一个挥剑,梁家主屋立刻坍塌。 众人心惊胆战,这人哪来的呀...... 他收起剑,对梁府众人说:“若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梁雨盼及陆家人众人有任何不恻,我必屠梁府满门。” 言毕,他一个飞身,翩然离去。 梁老太婆看他离去的身影,许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聂风带着梁礼盼一路马不停蹄,快到少林寺时,周泽熙才赶上他们。 三人一同到达嵩山脚下,聂风背着梁礼盼等着,周泽熙向前见礼。 周泽熙将自己的腰牌呈于眼前的小沙弥,说:“璟王求见无涯方丈,劳烦通传。” 小沙弥恭敬地接过,立即快步上山。不一会儿,另一位年龄更大的和尚下来,恭敬地请了他们上山。 无涯方丈已过古稀之年,但身体依然十分康健,面目慈祥,两目尽显慈悲。 周泽熙上前见礼,向无涯方丈说明来意。 无涯方丈见梁礼盼身体瘦弱,两目无光,给他把了脉,看了下他的腿。 他对梁礼盼说:“施主年纪尚轻,这腿上的伤有的是办法,就花些时间罢了。可这心伤,施主年纪轻轻,日后定能有海阔天空,心如死灰尚且过早。” 梁礼盼呆滞的目光,似是有些流转,无涯方丈欣慰一笑,对周泽熙说:“将他留下吧,会好的。” 周泽熙聂风连忙道谢,方丈喊来两个弟子,聂风背着梁礼盼跟着这俩小师傅,入内安置去了。 待周泽熙与方丈寒暄完毕,进去的时候,梁礼盼已经安置下了。 周泽熙坐到他旁边,跟他说:“我去了梁府。” 梁礼盼目光看向他,“姐姐......” 周泽熙摇了摇头,梁礼盼落下了泪。 “我知道发生了很多事,你很难接受,但是这就是现实。”周泽熙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说:“世间男儿向往意气风发,为国为家,期盼自己日后能够成为顶顶英雄,赫赫名臣,不负一生。可这世界上有一种英雄主义,便是勇敢面对生活所有的真相,坚强地活着。你姐姐她向来以你为荣,如今她为了复仇,不知所踪,我希望你能为了她坚强,好好活着。” 话说得差不多了,周泽熙从腰带处掏出一个令牌,塞到他手中,然后站了起来。“无涯方丈说了他能将你治好,便能治好。好好地养好自己,下山后,去光王府找我。至于你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定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