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中的木拐,狠狠地在张慧身上揍了起来,“你这个贱人,你竟然红杏出墙,还生下孽障!” 梁老夫人也是吃惊,她是想把张慧赶走,但是没想到梁礼盼竟然不是自己的孙子! 张慧一边护着怀里的梁礼盼,一边躲着棒棍,也要挪到小方桌前,她看到碗里的血,一点也没有相融。 “不可能!礼儿绝对是老爷亲儿,这碗被人做了手脚!这不是真的!” 林月颜此时拿起血碗,狠狠地摔在地上,“你竟然给材哥绿帽子戴,亏我还这么尊重你,你这个贱人!” 张慧看着翻倒在地上的血碗,一下子明白了:“是你,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好狠毒!” 林月颜笑了笑,“诸位父老方才已经看过,血的确不相融,我如何冤你?” “别跟她这么多废话!”梁老夫人拄着拐杖,吩咐小厮们:“来人!赶紧将这□□与孽种扔出去!” 众厮立刻将张慧母子围得死死的,硬拉着张慧,想将她拖走。张慧抱着哇哇大哭的梁礼盼,不敌众人,慢慢地被拖走。 “娘亲,娘亲,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娘!” 此时,门外响起稚嫩的呼喊,竟是5岁的梁雨盼闻声飞奔而出,她挤进人群中,只见娘亲抱着年幼的弟弟,妆发具散,嘴边有鲜血,梁雨盼见状大哭:“你们这些坏人,你们欺负我娘!” “来人!赶紧把大小姐拉开!”梁栋材指挥道。 “父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娘亲,您赶紧让他们住手呀!弟弟还这么小,万一伤害到弟弟,怎么办!”梁雨盼立刻恳求道,梁栋材正想安抚梁雨盼时,林月颜立刻对梁雨盼说道:“大姑娘,这样厚颜无耻的母亲你还是不要认了,还有你弟弟,他是一个孽种......” “你说谎!是你!肯定是你害我娘!”说罢,梁雨盼立刻站起来,瘦小的拳头如雨点般往林月颜身上砸。 “你给我住手!”梁栋材与梁老夫人异口同声地喝止,梁栋材着急起来竟把雨盼小小的身子挥倒在地,并立刻安抚林月颜:“月儿,你没事吧?” 林月颜虚弱地摇了摇头,梁栋材立刻朝着梁雨盼大骂:“你这个孽障!” 已经被众多家奴挟持的张慧只觉头晕,但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梁栋材这个禽兽打倒在地,她立刻冲出奴才们的围墙,奔向梁雨盼,“雨儿,你没事吧?” 五岁的梁雨盼无暇应答母亲的问题,她只伤心地哭着,问梁栋材:“父亲,您不要我们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梁栋材此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了,虽然他一直心悦林月颜,但他与张慧成亲时,感情是不错的,雨盼身为二人的长女,出生时,梁栋材还是着实地疼爱过这个女儿,如今可如何是好? 林月颜偷看了一下梁栋材,她知道梁栋材对这个女儿有恻隐之心,可她着实是不想留下与张慧有关的任何东西。 “老夫人,夫君,妾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梁老夫人头疼死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都已经这么乱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是的,老夫人。妾身,请求老夫人,夫君,饶了姐姐吧,这件事情,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梁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月儿,你这是疯了吗?!” 梁栋材也不解:“月儿,此话何解?” 林月颜回道:“夫君,即使姐姐偷人,生下孽种,但大姑娘与您始终血浓于水,大姑娘今日看到她的母亲被人如此对待,她已经记恨上我们了,倒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这样,大姑娘也会明白,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她,她必定不会因为其母之罪过而迁怒家里,大姑娘与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呀!” “不行!” “不行!” 梁老夫人与梁栋材异口同声地说不,他们如今已经认定张慧偷人生下孽种,梁栋材一个身为男人如何能容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梁老夫人更不可能接受!这么羞耻的事情,她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本来她就不喜张慧! “月儿,我知道你是为了雨儿,为了这个家的和谐,但是你竟然要材儿吞下奇耻大辱,实在是不知进退!”梁老夫人叱责道。 “是,是妾身失言了,可是......” “不必再说了!”梁老夫人拄着拐杖走到梁雨盼面前,不知是不是林月颜的一番话,她此时觉得梁雨盼的眼神满是仇恨,思虑半刻,她决定狠下心。 “来人,将三人赶出梁府!” 梁老夫人此话一出,林月颜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梁栋材看着雨盼,有些不舍。 梁老夫人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