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觉、人无味。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还怕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① 纸灰落了满桌,一点猩红也了。 纳兰容若颓然坐在椅子上,眼神痴痴的望向窗外的月。 他既真且纯,好似清风一缕,带斑斑泪水来这世上走一遭。历人世繁华,享尽钟鸣鼎食之家的富贵,又刻骨的感受过阴阳相隔的凄苦。 随后,用那双清润的双眸冷看红尘。 走时也所有爱恨情仇,遗憾满一并带走。 是人富贵花。② 我是人惆怅客。③ —— 姜烟她终于知道纳兰容若一直阻隔的是什么了。 他愿再入尘世,也愿再沾染这个世界上的所有。 离开这个没有人懂他的世界,对他来是解脱。 他真且纯,也终于回到那片白茫茫的世界,继续他的真和纯。 姜烟长长的叹出一气,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面前突然迎面而来一张青面獠牙还吐长舌头的鬼脸,周围发出桀桀的声。 如果是从前系统没有恢复的时候,姜烟一定吓得后退。 但现在,那张鬼脸突然唱起了歌,尖利的声音唱:“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好的请走开。Oh~礼多人怪!” 任何鬼脸遇上这首歌,再阴的氛围都带上了春节的喜庆。 蒲松龄从鬼脸后走出来,干又有些太好意思的:“我就试试看。” “无妨!”姜烟也没生气,反倒是伸手碰了碰那张还在唱《恭喜发财》的鬼脸。 “这是什么鬼?”姜烟好奇:“您是都写漂亮的女鬼吗?怎么还会有这么狰狞的一张鬼脸?” 蒲松龄鬼脸放在地上,四周漆黑,但因为有鬼脸唱的歌,仅觉得害怕,反而还觉得十分热闹喜庆。 站在姜烟身边,他也仔细打量鬼脸,然后:“知道啊,我就是瞎想的,试试看在幻境里是是能出现这些东西。” 姜烟沉默了。 蒲松龄一脚踩在鬼脸上,唱歌的声音骤然散去,他带姜烟往旁边走:“就要计较这么多了。但是这幻境真玄妙无比,犹如进了桃花源一般。” 富有想象力的蒲松龄在姜烟来之前单独就试过了许多幻境,各个都是栩栩如生。 走出那一片黑暗,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院子。 “我少时家境尚可,父亲做了些生意,倒是饿坏。”蒲松龄身形也跟变,坐在院子的一把摇椅上,顺手拿起旁边的,然后脚尖一点,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看。 比起那些还要怀念一下从前的人,蒲松龄这适应的状态要太好! 正房的帘子掀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大太阳下看,你爹了这对眼睛好。” 蒲松龄放下,抬头看向女人:“知道了,娘!” “娘?”姜烟看去,那个女人已转身进了厨房在灶台前忙碌起来。 相比前面的几个人,都是清初人士。 论是朱耷还是洪升,亦或是纳兰容若,他们的人生里都带淡淡的悲凉。 像是初秋的寒风,带水汽。 那股凉丝丝的感觉,仿佛要深入肌。 可蒲松龄同。 他就站在大太阳下。 一样的战乱,他却在蒲家庄的太阳下恣意生长。 “走。”蒲松龄微微抬下巴,对姜烟:“带你去玩。” 姜烟之前历了三个人满是悲愤哀伤的人生,冷丁遇上一个活泼的,都有些大习惯。 跟上蒲松龄后,看到的一幕简直惊掉她的下巴。 那个清代杰出文家,为什么蹲在旁边看孩玩泥巴? “叔,你昨答应了我要讲那个故事的,现在怎么样了?”蒲松龄从袋里摸出自己也藏了很久的糖块,在手心里丢了丢。 几个孩的目光几乎黏在了糖块上,脑袋也跟糖块上下的摇晃。 “我可是你叔,我怎么会骗你呢?”面前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一本正道。 然后伸出手来:“但是你要先给糖,给了糖我才。” 蒲松龄好,装作要把糖给孩的样子:“那我们可好了,我给糖,你故事。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