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脸色变化莫测，还说出了这样的话，平时这会早发现自己在逗他，怎么这回就当真了？ 太紧张了吗？ 小雀儿反手拉住张之维的手，这才发现他一向干燥温暖的手变得冷冰冰的，满是冷汗。 张之维想抽回手，以免凉黏的触感让她不适，他几乎想逃了，可又想听到小雀儿的答案。 最好，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答案。 小雀儿噗嗤一声笑出来，笑靥如花，似春日朝阳。 ——那就说好了，成亲吧。 张之维呆愣住了，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甚至想过小雀儿答应过后他激动地抱着她转圈。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被心中的雀跃冲翻，眼角不自觉有了泪光，颤抖着声音问：“真的？” 小雀儿点头——真的。 “真的？”张之维继续问，抖着手，把金镯戴在小雀儿的手腕处，竟比想象中更好看。 小雀儿笑着，再次点头。 “真的？！”张之维抱住小雀儿的腰，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双眸问道。 小雀儿没有再点头，而是微微低头，吻在张之维的额头上。 她一触即离，张之维却不让她走，手从腰间攀到了肩膀，吻上了下巴，再一口叼住唇瓣，炙热的吻盖住她下意识的低吟，再耐心地轻轻碾压啃咬。 她被咬得有些疼，想要后缩，张之维的大手立马覆盖她的后脑勺，不让后退。 他的吻技越来越好，但两人迟迟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他们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就算不成亲也能突破这最后一步。 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他们这般开放。 别人的话张之维自然不在意，就怕影响了小雀儿的生活。 自古以来，在性/事上，侮辱的字眼总会泼在女方身上。 镇上开明之人不多，就烦明里暗里翻白眼的口出冒犯。 所以自两年前，从北平回来以后，张之维连来小雀儿家都悄咪咪的，不让人发现。 温香软玉在怀，又怎么能不心动，张之维不知念了多少遍清净经。 他不知怎么来的癖好，很喜欢轻轻啃咬，用唇细细碾压，让她有点痒又有点疼，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后来慢慢适应，反觉喜欢。 不能做，还不能做，再等等。张之维这么告诉自己。 他贴近小雀儿的耳垂，说：“我想看看。”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微微仰起头来看他。 想看什么？ 他把她拉进屋内，关上门，微微喘/息，头伏在她洁白的脖子旁，气息弄得小雀儿痒痒的。 “我想看看。” 看什么啊？不说清楚。 小雀儿用手轻轻抵开他的肩膀，反而被他一手抓住，从手掌心亲到手腕，再一转头，埋在柔软的胸口处，用鼻尖拱了拱。 “我想看看。” 小雀儿立马懂了，脸上飞起红雾。 张之维抬头，亲亲她红透的微烫脸颊，笨拙地解开她的上衣纽扣。 “我就看看。” …… 门豁然打开。 小雀儿从里屋跑出，眼神闪烁，透出一股羞涩的紧张与大惊失色，两只手慌张地系上纽扣。 身后的张之维看着自己的手，还在惊诧于那股奇异的柔软，一时之间久久不能回神。 好半天才追上去：“小雀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就是想看看……是我的手！它自己下意识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