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那不是越追越追不上?” “哼,谁让曾密那厮打我来着,反正两条路都是往梁山寨子去的,只是左边的道路曲折了些,又有大片树林,骑了马不好快行。” “哥哥,你心可真黑!” 曾密此时拉着队伍打了火把前行,自己骑了战马,提了惯用的环首刀,心急如焚,一个劲的催赶手下士兵快步前进。 那三百士兵本来对曾密就有些不忿,晚饭刚吃完就被点了出来,又是夜间急行军,渐渐的有些怨言。 “二少爷你骑了马,那是四条腿,我们这个都是爹娘给的两条肉腿,那里能跟的上?”一个士兵埋怨道,顿时引起了一阵共鸣。 “要不要我把马匹给你,我下马跟着?”曾密本来就着急,听不得半句,这回见士兵埋怨,当即冷笑着道:“我看你这厮皮痒,想你二爷这条鞭子了吧!” 那士兵听曾密这等说法,急忙闭了嘴不敢多言,其他士兵也低下了头不敢起哄。 “你们都听好了!让你们出来是要去梁山贼子那里抢了我四弟五弟的首级,若是再有半分怨言,我拿鞭子抽都嫌吃力,手中这口环首刀能杀得了梁山贼子,也能斩得了你们的狗头!” 曾密恶狠狠的一挥手中环首刀:“前面不远就是梁山寨栅,给老爷我跑起来!” 众士兵心里不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跟在曾密马屁股后面跑了起来... 今晚值夜的正是病尉迟孙立,有够无聊的抱了自己那条铁鞭,旁边插了钢枪,依着寨门看了曾魁曾升的人头发呆。 对于西门庆的突出表现,孙立虽然从心里有些抵触情绪,但平心而论西门庆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超出了梁山上的大部分头领,爱兵如子也是孙立的宗旨,听说西门庆一百人对五百人,居然无一人折损的战绩,病尉迟孙立的心也被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虽然说曾头市那帮货色和拿了粪叉的农民没什么区别,但梁山这边也强不到哪儿去啊。那帮刺头是比较能打,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那帮刺头,尤其是疤面虎刘驼子乖乖听话,比起战绩来更了不得。” 病尉迟孙立仰天叹了一口气,苦逼的想着:“我孙立也算小有名气,没想到自打上了梁山,手底下没有兵,也没了立功的机会,在山上也就是混混日子。这种无趣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孙头领!”放哨的士兵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大呼小叫起来:“有一支人马打了火把,直奔我寨栅而来!” “有多少人?”病尉迟孙立一下子来了精神:“来人,给我牵马来!” 那放哨的士兵仔细看了,口中呼道:“一百...两百...大约三百人上下!” “三百人?”病尉迟孙立哈哈大笑:“今天晚上值夜算是值对了!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孙头领,不用去叫其他头领起来应敌吗?”有士兵给牵来了战马,不解的问道。 孙立上下整理利索,翻身上马,把鞭背在背后提了钢枪道:“区区三百人怕他怎的?你把守夜打瞌睡的都给我叫起来,调五十名弓箭手给我看好大门就行!” 那士兵慌忙去了,孙立看着远处已经依稀可见的队伍,冷笑两声,催开**战马迎上两步,静静的等待。 “这帮家伙也太嚣张了!就三百人还想来劫营!而且还是明火执仗,真是不怕死啊!” 孙立观察了一阵,暗自腹诽,同时握紧了手中钢枪:“今天活该撞在你爷爷手心里!” 曾密眼看前方梁山寨栅不远,连连催动战马,后面三百士兵哪儿能跟得上?一个个跑得气喘吁吁,队伍散落的不成章法。 “嗯?那人是谁!”曾密一眼就看到孤零零站在梁山寨栅前面,一人一马冷冷看着自己的病尉迟孙立。 同时,旁边两根杆子上挂着的人头叫曾密看得七窍冒烟,大喝道:“兀那汉子,拿命来!” 不管现在是什么东西挡在曾密和两颗首级之间,曾密唯一的念头就是冲过去,杀! 病尉迟孙立也冷笑着抬起了钢枪:“你这鸟人作死,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