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容秋荻的心情很好,能再干一片披萨,边吃边问。 “没什么大碍。不过,我的好友吴院长说我太拼,需要休息一下。 我就想请个长假,到时候,我送你去医科大吧?”萧轶看她唇角的白丝,伸手替她轻轻地抹去,在姑娘愣住的诧异眼神下,温柔地笑说,“干净了。” 容秋荻“嗯”了声,垂敛眸光。 她又昂起来说:“行了,那我回房,你慢慢吃。” “秋荻?”萧轶喊住她,温声说,“你的家事,我帮不上忙。若是你有空,我教你解剖学,当是提前练手。” “好啊。”容秋荻灿烂地笑起,然而眉宇却紧起来。 她知道萧轶哪里不对劲了……萧轶瘦了很多,两颊处原本饱满的胶原蛋白像是浮在颧骨上的皮肉。 虽不至于一下子脱形,却也确实瘦了不少。 不过,这可能是他说的太拼太累导致……容秋荻潋滟了眸光,转身去往楼上。 萧轶果然守诺,言出必行。 他带容秋荻熟悉各种基础器材、解剖步骤,再有不同伤口的缝制手法、针线等……他甚至手把手教她如何分辨肌理皮层。 学习的时间过得很快,比处理荣佳集团的事要快得多。 容秋荻没时间去管理荣佳这个事,直接按容生的交待,由猎头和欧阳淞的推荐,请到一名上岗迅速的职业经理人。由他从容翔的手中接过公司经营管理权,再同卫承对着干。 至于容翔骂她多事,直接不接电话。 而骆冰亦找上门,来求张可佳事件的谅解书,容秋荻更是避开不见。 她像是消失一样,不在容家二老前出现,也不在楚家活动…… 一旦沉浸式学习,容秋荻都很少去理会外面的事,甚至察觉不到萧轶的日渐衰弱,甚至已经佝偻的脊背。 她的专注让她对一件事耿耿于怀多年,也会让她快速走出过往阴霾,着重眼前的生活。 直到开学日来临,容秋荻才在萧轶的陪同下去大学报道。 萧轶目送容秋荻入寝室,被她挥手告别……心里既空落落又很满。 他闲在家里一个多星期。 这十天里,他过得很充实,不仅教会容秋荻很多东西,也发现这个女孩的专注力,强到极为特别。 他甚至想象她未来一定是一名有名的医生。 容秋荻在宿舍的阳台,看向下面离开的萧轶,忍不住高声喊句:“萧轶。” 萧轶在道上抬头,向她挥手,而后直接离开。 他一坐上车,猛地咳嗽,冷汗如潮般爬满他的额头。 他直接打电话给白河,告知他要去住院一事。 白河只一句:“你个情种。我都安排好了,吴院长那边就在等你。” ** 大学生活的第一个月,容秋荻如普通学生般按部就班,共同讨论八年学生生活的复杂和繁琐、忙碌。 自第二个月开始,她已经完全吃透八年的课程安排计划,而后进行自我适应性的调课学习。 比方基础课时,如果是她已经能靠自学吃透基础知识,就会去大二的专科课程上听课。 伴随她三个月的学习,整个医科大都知道她这么个奇葩,被基础专业老师追着骂不上进,被专科老师称赞的学生。 骆冰亦堵好几次,都抓不住容秋荻的踪迹。 张可佳要被判,容可儿成了骆冰亦、楚家的负担…… 她得不到容秋荻的谅解书,救不出张可佳……意味着她日后还得围绕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生活。 即使楚维岚打电话给容秋荻求谅解,容秋荻都是直接一句呛回去。 “你老婆的妈对不起得可是你亲血缘的姑姑。” 蹲在容秋荻的宿舍门口,骆冰亦都没守到她回来……明明大家都回宿舍,偏偏这个女人跟鬼一样不见人。 容秋荻在哪里? 在专业科室、在读书馆、在观摩夜班生上课……很忙很忙……忙到萧轶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有在不懂学到的内容时,才会给萧轶打电话。 萧轶但凡有空都会很细心地回答她,甚至告诉她医学上哪些弯路可以避开,又往哪个方向使劲。 然而,那时候萧轶已经住院、挂水、调整身体的状态,准备做大手术。 直到一学期末,容秋荻直接完成大二的课程,而且向班课老师申请越级考试。 她的名字再次轰动医科大,甚至觉得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