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手,面对坦胸赤体的胸肌,熏得她略显迟钝和笨拙,脸色苍白,眸光美丽空洞装得好像都是眼前人。 周悟的眼晴一直盯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白色轻纱衣衫褴褛,美好的玉体虚虚地掩在这件不着寸缕的衣衫上,行动间,衣衫的划落和摆拉会让其内部盈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殊色少女苍白无色的双颊上嵌了一双明珠柔媚似的双眼,此时这双眼正虔诚专注的盯着他的伤痕,绮丽的灯火阑珊灼到她脸上,染上丝淡淡的微醺,让其苍白的神色回暖。 她的小嘴干涩,周悟只要垂眸便能看清她的紧张和迟钝,然而这位习惯上位者虽然意外她的改变,却气定神闲的享受她的侍弄,双手搭在双膝上,一幅气定疏离的模样。 她的双睫长长的,忍不住轻眨,面对他强烈扑面的雄狮气息,身体忍不住紧绷。她双眼闪烁着,感受到一股强烈侵略的目光,想垂眼又想抬眸,闪烁之光,滢滢之光。 这幅羞赧的模样,与轻轻的指尖涂抹感,让周悟心中升起涟漪,一直到女人上完药后,周悟才移目真正看向她。 他的眼也十分地深沉和冷酷。这幅深沉的模样让沐芸芸想到,前世中无数次的争执和对峙。尤其是在前世尘嚣中的流言沸沸,那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希望了,哥哥死了,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的人死了,她一个人在他国苦苦挣扎还有什么意思?但他呢?即使外面谣言满天,他仍然不听不顾宠爱着她,就算铁证摆到他面前,他在她临死之时也愿意说她是任安,沐芸芸其实对这个男人心情很复杂。 沐芸芸低着眉,“主帅。” 周悟一直在看着她的神情,他深沉的眸光微暗,往更危险的方向走,他只要拉动铁链,这个从六社逋回的女子就只能听其摆设。 “出行有数十人护你,六社之境只活你一个,小宠你可知乱世女子性命低若尘埃,若非遇到孤,你也将折于六社蛮地。” “如此,实话也不肯和孤说吗?” 周悟的手抓着铁链,沐芸芸扑到周悟双腿上,手撑着,周悟又捏着她的双颊,紧紧地让她动弹不得,她全身都紧绷起来,只要低头便能看见跨部高耸的凹凸之处。 她一时被薰得毫无招架之力,浑身发软,她双眼盈盈看着他,美丽且无辜,轻轻的说,“我本姓任。” 周悟看她,沐芸芸又说:“南州境内不平,我屡屡收到远方亲人接应,说要接我避祸,要偏道赤州避开这战祸之地。” “主帅,”沐芸芸双眼溢起泪水。 周悟的眸冷,依旧看她。 “我所言非虚,”沐芸芸在他怀中,一双眼看他,纯白哀伤,“之所以不愿与你言明,皆有所顾虑。” “我本姓任,小字安,南州人氏,只是数月前频频收到远方长辈的密信,要派人接我离地。” “可,接应我的人皆死,皆亡,我不知道怎么办,一时又被主帅之势所慑,不敢开口,不敢说话,生怕性命有所不保。” “任,”周悟看她轻语,眸很沉。沐芸芸的眼泪在他怀里顺势落下,周悟又轻描淡写说:“你远方的亲人是谁?或许孤可以替你找找。” 沐芸芸状似思考一下,摇头,轻齿,“不知,” “即是亲人,缘何不知,” 沐芸芸只好老实说:“我只知他是我大伯,在齐国常年接济我们,父亲也不曾与我说过。” “数月前,父亲仙逝,一封书信遣送到齐,随后大伯便派了许多人来南州接我,但我们并没有走多远,” 女人柔和沙沙的嗓音缓缓说道,尽管她说的很哀伤,周悟至始至终都只是听进耳朵而已。 他勾起手,起初是勾在她下巴,后慢慢勾到她松散的衣领上,从她的颈慢慢地划落到胸口上,沐芸芸紧绷起身体,直待他要抓开她仅剩褴褛的轻纱。 沐芸芸眉眼低顺,沙哑的说:“家人已逝,余我一人在世无靠,”听到眼前女子没有起伏的声音,如一盏风中随时吹灭的灯盏,肃王伸手抬起她的脸上,她面上已泪意婆娑。 沐芸芸垂眼,又低首,复向肃王叩首,行了个半礼,“望主帅怜我。” 软语娇言,肃王心下却诧异,这小宠本是途经六社所收的奴隶,自被他逋入营,一直以来茶饭不思,每每他靠近时张牙舞爪,虽然无礼了些,可小宠可不就是这模样吗,又叫人根本生不起气来,自己可不就是瞧她合眼缘才收用她。 可今日这小宠眉目间却不复之前的英气桀骜了,不动不摇,整个人气息都收敛起来了。周悟当然是能感受到这些变化的,他眉未见温和,只是凉凉的瞧她,说:“你明白了?” 沐芸芸花费了整整几天才愿意接受了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个事,那几日,不愿睁眼,不愿面对事实,更不愿再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