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呢,春苏。” 乌丸春苏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眸,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透君,这是我仅剩的筹码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认命般的委屈。 “我想联系到科研组里的同事,我很担心他们在会议之前搞不定剩下的实验。” “千代田的那个会议我也好想去参加,但是现在我被关在公安医院里,寸步难行。” “对透君来说,把我关在这里,就像给玫瑰花换个花盆,给马自达换个停车位,或者说是……给哈罗换个新的狗窝。” “但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世界崩塌一样的变化。” “我完全脱离了组织,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我只有透君了,但透君一直面对我的那个身份也是假的。” 乌丸春苏越说越感觉很无力,她甚至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发抖害怕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透君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种趋近绝望的口吻,比她之前生气的模样更令人心疼。 脱离了组织里的人际网,她和降谷零不再拥有名义上的上下级关系。 这让乌丸春苏发现,原来在面对这个男人时,自己是那样无力,甚至到达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这两天,风见他们会来这里帮你装电脑和网线,不过是公安内网的线路,你可以和研究所的人沟通,只不过聊天记录会一直被公安监控。” 听到这句话,乌丸春苏好像突然又获得了某种希望。 而后,她听到降谷零继续说:“会议你也可以去参加,但我会和你一起去,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她将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借着这份力气支起身体,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想在那张小麦色的英俊面孔上找到某种伪装的痕迹。 但她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乌丸春苏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于是小声向他确认:“真的吗?” 降谷零看着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继续说:“你的科研能力得到了国家层面的认可,公安系统没有阻止你的权利。” 毕竟,他的真实身份是公安警/察降谷零,而不是黑衣组织的波本。 强取豪夺囚禁普雷这种事,不存在的。 既然这样,那么她这段时间…… 降谷零抬手给她拢了拢外套,将那片雪白的锁骨藏起来,拇指轻轻地揉了揉她仍然发红的唇瓣,笑着对她说:“多谢款待。” 听到他这样说,女孩震惊的表情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他。 病房外,风见裕也搬着电脑液晶显示屏刚走到门口,病房的门居然自己打开了,紧接着,他那只有29岁的年轻上司风一样躲到他身旁。 下一秒,一只沙发靠枕砸在风见裕也的脸上,还伴随着少女的一句气急败坏的骂声。 “都说了不要伸舌头!你这娃娃脸公安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