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使用这种方式去达成某项任务。 而他本人,也从来都不是耽于此事的类型,很难想象他被哪个女人用蜂蜜陷阱捕获。 这个疑惑,等到他和降谷零一同去公安医院时,就瞬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与降谷零并肩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透过玻璃看着房间里翻着生物期刊的少女。 她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吊带连衣裙,领子开得很大,露出大片白皙漂亮的锁骨,裙摆很短,堪堪遮住腿根。 虽然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但却有半边的领子虚虚挂在了臂弯上,随着翻动刊物的动作,圆润白皙的肩头若隐若现。 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女孩开始打扮成这种偏向性感的风格,也是正常的事情。如果没有降谷零提前说过的那些话,诸伏景光甚至想不到这一层上。 “她前阵子伤心的程度远超我的预测,现在却完全不提那件事。”降谷零分析着,“虽然不合理,但……”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萩原说得没错,”诸伏景光认可了那个说法,“零在谈恋爱的时候,意外地是那种有点糟糕的类型。” 对于这个说法,正在用酒厂公款点了一桌昂贵法餐的贝尔摩德表示认可。 她不止一次提醒过乌丸春苏这件事,但“安室透”的温和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乌丸春苏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至少,在她被降谷零关在公安医院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远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包括她自己。 所以,当她看到穿着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时,竟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她以前有多相信安室透,现在就多难相信降谷零。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乌丸春苏跪坐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贴了过去,“没有手机真的好不方便,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她一边用撒娇的语气不着痕迹地暗示着,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降谷零的表情。 虽然乌丸春苏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容易亲近,但这种对肢体接触毫无顾忌的样子,却让降谷零感到陌生。 以前的她,明明对肢体接触异常敏感,除非在很关键很危险的时候,乌丸春苏很少这样不设防地主动靠他这么近。 目光落在少女还有些微微发红的唇上,降谷零问她:“会痛吗?” “昨晚有一点……”她红着脸小声补充了一句,“今天没事了。” 似乎是想到了和他有关的、某些不算太美妙的回忆,乌丸春苏慢慢松开了他的胳膊,然后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点。 她跪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双手有些紧张地绞着外套的袖口,黑色的漆面衬得女孩匀称的大腿白得反光,两条奶黄色的绸缎顺着裙子下摆垂在大腿两侧的软肉上,看起来就像某种很糟糕的暗示,在引诱着男人拆开这份礼物。 降谷零以为自己应该会享受这种诱/惑,但实际上,他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春苏,”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很认真地说,“你没必要这样做。” 乌丸春苏歪了歪头,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降谷零收回手,盯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而后目光缓缓下移,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又重新与她对视。 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露/骨,让乌丸春苏有些难以招架,甚至下意识地往下拽了拽裙摆。 但好像没什么用,今天穿的裙子实在是太短了。 而后,少女听见男人用很沉的声音问她:“你可以吗?” 乌丸春苏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 这一刻,她仿佛喘不过气。 明明没有被堵住嘴,但却感觉胸腔里的氧气也变得稀薄了起来。 未知带来的恐惧感让她想要退缩。 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乌丸春苏慢慢抬起头,好像是做了某个很艰难的决定,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攀上男人的胳膊和肩膀,慢慢地靠近他。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血液纷纷上涌,手指关节泛着脱力般的白色,女孩几乎全身都在抖,紧张又笨拙的样子像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鹌鹑。 “我、我可以……啊!”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扯着手腕拽了过去。 娇软的身体撞进男人的怀里,她感受到自己的后脊被轻轻地拍着,就像被大人安抚着的人类幼崽。 耳边传来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