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身手,她打肯定是打不过,不过气势不能输! 非昨无语,从怀里掏出药瓶扔了过来:“我家公子让我把这个给你。” 骆秋十分警惕地朝落在脚边的小瓷瓶子瞟了一眼,“这是什么?” 非昨见她防贼般的眼神,不由地白了她一眼,心道公子果真是心肠太好,还专门让他给她送药,“我家公子知道那日你从马上坠下恐身上有伤,这是公子随行大夫专门配制的铁打损伤药膏,涂在患处,不出一日便可见好。” 骆秋手握大棒,不太相信他说的话,用脚将那瓷瓶勾到自己身边,示意可为捡起来。 可为打开瓶塞,凑近闻了闻,小声道:“好像真的是药膏。” 非昨白眼都要翻上天了,难不成他送的还是毒药?这主仆二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从怀里又摸了摸,摸出了两百两银票,不情不愿地递过去,“这也是我家公子让我给你的,我家公子说,他知晓你在洒金楼上预付了老鸨两百两定金,按理说这钱虽非坑骗得来,却行的是坑骗之事,看在你一介女流生计艰难的份上,我家公子网开一面,特将这两百两归还。” 骆秋见了银票,顿时心花怒放,管他说的什么屁话,立刻扔了手里的大棒子,小跑着过去恭敬地从他手中接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换了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以示对银票的喜爱,“好说好说,劳烦你辛苦跑一趟!” 非昨讶异地看她脸上表情变化如此迅速,心道公子送她药膏也没见她这么开心,反倒是见钱眼开! “我家公子还说,既然有了银票,最近这段时日就不要到处惹是生非。” 骆秋满心满眼都是银票,连头也不抬地敷衍道:“知道了,让你家公子放心,我保证安分守己!” 非昨十分嫌弃地撇了撇嘴,一刻也不多停留,直接翻身上马便要离开。 骆秋忽地揪住缰绳,谄媚一笑,“那个…你帮我问问你家公子,什么时候还我金蝉子?” 非昨夺过缰绳,十分生气地看了她两眼,似是有话要说,却一扬马鞭飞奔而去。 骆秋站在原地吃了一嘴尘土,重新换上那副忿忿不平的表情,冲着跑远的人影呸呸了两声,“什么毛病?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非昨来回奔波,还要审问那日在破庙抓到的几人,忙得不可开交。 偏偏这两头的事情都不算顺利,抓的几人虽不是硬骨头,一顿鞭子,几乎把知道的全都招了,可偏偏就是没什么有用的,就连他们逃跑的那个同伙,也只是知道个假名字,公子想知道的事情一概不知。 而一想到公子让他亲自去送药膏,那女人不但不感激,还一副怀疑公子别有用心的表情,就满肚子火。 去找闻居远汇报审问结果时,非昨一脸郁结。 “公子,那些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除了知道跟着那个逃跑的人在那日未时去破庙劫人,谁让他们劫的人,又是去劫的谁,为何要劫人,则是一问三不知!” 闻居远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微微点头,看来还是要抓到那个跑掉的人。 “还有…”他欲言又止,担心说了会挨骂,但不说实在心里不痛快,还是冒着挨骂的风险开口:“公子,那骆…五云也是个不识好歹的!” 一张口就要说那骆骗子,但想着公子最厌恶背后说人,只能改口。 不过他并不知骆秋告诉他们的亦是假名字。 闻居远微抬眼皮,冷飕飕地瞟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他要是不说完实在憋得难受,也不管闻居远看他的眼神带冰,“公子好心让我给她带药,她居然怀疑公子会害她!” “她可收下了?”闻居远未理睬他的愤愤不平,淡淡问道。 非昨见闻居远没有斥责他,则越说越来劲,“收是收下了,可公子是没瞧见她收了药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倒是见了公子给的两百两银票乐开了花!临走时还托我问公子,什么时候把她的金蝉子还给她!” 乐开花?恐怕笑得要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