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的称号,九十五满级的人,关于莫问和相知心法的奇经八脉都通了,所以才能这么迅速吧。 杨逸飞今年十而又一,他自两年前开始练习左手剑法,如今已略有所成。但这离他的目标还不够,他曾经对杨长月说过,想拜李白为师。青莲折仙门下必为出类拔萃之人,近些年韩非池凤夕颜在长歌门内声名鹊起,很受太白先生的喜欢,太白先生似乎有意收这两人入门。而他既然也想成为太白先生的入门弟子,仅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够。 他对杨长月说的时候,其实不在意她是否真的听懂了,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倾听着,倾吐一下他的压力,杨长月明白。 如今杨青月的性子受寒雨针的影响反复无常,长歌门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门主大大身上,他是老门主膝下唯一可接任门主的男儿,所以他不敢让老门主夫妇失望,不断的逼迫自己强大,直到有能力承担长歌门的责任。 杨长月在游戏里时,一直只看到门主大大统领长歌的风光,他一个人站在漱心堂门主的位子上,抱着一把琴。许多心酸往事往往只在只言片语的剧情中一笔带过,如今同他一起长大,才清楚的了解到了他为此付出的努力。 她是个女儿家,如今在长歌门众人眼里才不过四岁,尚且有许多课程要做,自觉压力山大,琴棋书画还待老门主夫人的抽查,更遑论门主大大承载着未来整个长歌门的重担。 杨长月为他拘一把同情泪,虽然顺带也同情了自己。 十九岁的杨青月如今正是风华正茂时,虽然他古怪的脾气,吓退了不少倾慕者,但架不住人生的俊俏,真真是鼻梁挺翘,眸若点星,杨长月作为他的妹妹,在门派里也被爱屋及乌,深受欢迎。 来来往往的女儿家点心鸡汤时不时托她捎带。无论这个时候她是在漱心堂上下课还是在练武场辩音听义。谁叫能接近他的除了杨尹安夫妇就是杨逸飞同杨长月了,偏偏杨逸飞乃是基本内定的下一任门主,无人敢在他面前造次,所以杨三小姐长月自然就成了最好的牵红线对象。 她毕竟才四岁,哄一哄就会帮忙。 第一次有人让她这么个孩子提这么大碗粥,杨长月还觉甚是新鲜。后来多了,她不耐烦了,众女都觉察到了她的烦心,又见杨青月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萌动的春心不得不歇了。 此中唯有张婉玉不同。她没有托杨长月送过什么,但其他人放弃的时候,她默默的等待着。 杨长月曾看到她坐在凉亭里写些什么,进去一看,雪白的宣纸上写,“有人隐藏得那么深,他就在你的身边,却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 这说的定然就是杨青月了…… 长月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张婉玉慌慌张张收了宣纸,砚台都被打翻,幸而杨长月眼疾手快,脚尖一抬一挑,砚台的墨水丝毫未洒,稳稳的被她双手接住捧起,张婉玉红着脸,“长月,你过来怎的也不提醒我一声?” 杨长月眉眼一弯,“因为想知道婉玉姐姐在写什么?” 张婉玉脸色涨的通红,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看得懂?” 杨长月摇了摇头。 五岁那一年,韩非池凤夕颜闯过重重难关,入太白先生门下。 亦是这一年,微山书院混进了奸细,李白大大为了保护九龄公被潜伏进来的月侍弓暗算受了伤。 那时杨长月刚从漱心堂骆子维先生的课堂下来,转眼从杨逸飞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二话不说提了悝沐琴过去。 李白大大的手臂血色浸染,杨长月打开相知心法的经脉,对着他就狂飙一阵疗伤曲。 她崇拜他,已经不仅是因为他是大唐文采裴然的诗人,更是因为他的援手让她从洛道的黑暗中脱离。 李白摸着胡子轻笑,“长月,不是什么重伤,你这么慌张做甚!” 杨长月没有说话。这也许在他们眼里不算重伤,但是杨长月从前的生活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刀光剑影,那时候哪怕是手指破了,也要让医生看看。 她终于开始深切认识到这个江湖的可怕性,如今她已经不是玩一个重伤还有机会原地复活的游戏,在这里,没有足够的能力,就无法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杨尹安夫妇被她乍然而起对武学废寝忘食的认真惊了许久,往日她武学不错,但显然不是个真正认真对待武学的态度,如今太白先生的受伤,倒叫这小丫头勤奋起来了。 不知是福是祸。 杨尹安对他的夫人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 长歌门混入奸细,太白先生还受了伤,这叫整个长歌门的气氛都为之一肃。 杨逸飞发了狠心,彻查长歌门,不查则已,一查让人心寒。门内不少侍女仆从甚至新入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