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和她双修,还和她有了孩子。
可她坏得又不纯粹,又有几分好。
玲珑的视线模模糊糊,看见葳蕤的烛火下,她的面孔忽远忽近,额头上一滴汗从滑落,从鼻梁滑落到鼻尖,在鼻尖打了一个圈儿,悄然落在她唇畔上,她抿了抿唇,舔舐干净她的汗水,带着海洋一般的清咸之味,让她五感都激奋起来。
贺连衣凑上唇来,却不吻她,只是抿着唇看她:“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亲你。”
玲珑打了一个激灵,只狠狠裹紧她,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肩膀,要她肩上的肉要掐下来似的:“算起来,本尊比你还要大几岁,你凭......凭什么让我叫你姐姐。”
贺连衣笑了,笑玩
弄股掌之间(),嘴还很硬。
她凑近?()_[((),低语在她耳侧:“可是我想当大的那个,你叫我姐姐,不然不修炼了。”
她意兴阑珊地松懈下来,四肢也摆烂地停驻。
只觉得肩上的肉似乎又狠狠被掐紧,玉玲珑吸了口气,似低吼一般咬着她的肩。
她由着她咬,已然纹丝不动,不肯亲她。
看着小猫在肩膀乱肯,啃得面红耳赤,嘴里发出呼哧声响,十分可爱。
她不忍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你好乖。”
玲珑松开她的眼,一双眼滴溜溜转动,继而抬头看她,她刘海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上,半遮半掩那迷离的眼,终于,她肯低头,只怯生生低语:“姐......姐姐。”
这一声姐姐好像呼啸在耳边的风,那鼓风拨弄心弦,让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她狠狠揉了她一把,亲吻她的脸儿:“再叫一声。”
“姐姐,姐姐。”玲珑侧过脸,主动将红唇递到她唇边,她一下叼住,像是猛虎嗅蔷薇,细腻地品尝,就像含着一块甜蜜蛋糕,在唇齿间静静地停留融化,最后吞咽,一口吃掉。
她就像对待风中的棉花那样温柔,生怕用力就会让她随风吹走,她也只是宠溺地浅尝则之,不敢逾越,生怕伤害到腹中的胎儿。
纵然如此,玲珑也累了,困了,她睡着时头微微靠在她这侧,睫毛轻轻颤动,十分满足的模样。
四个月的如蜜日子让她尽享甜头,只觉得人间最过美好的事不过如此,她多希望能一直这样伺候着玲珑左右。
待玲珑睡去,她拱进被子里,将脸贴在那圆滑的小肚肚上,耳朵一凑近,似乎听见轰鸣一声,她闭上眼,听见耳边潮水涨息声,仿若置身海边。
小宝宝一定在肚子里畅游吧。
睡到卯时一刻,天方才蒙亮,贺连衣依依不舍从被窝里钻出来,她依次穿好内衫水衣,裙衫,外罩一藏蓝色披帛,临走前,还凑到玲珑的脸上看了看。
玲珑睡得很香甜,悉数的刘海在额间湿了又干了,她呼出一口气,几嘬头发不自觉飞扬。轻扫着她面容,她举起手,轻轻撩开她额头上的发,指腹触摸到温热的肌肤,隐隐发颤。
她不敢贪恋,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只速速收了手,脚步轻垫,轻步往房门口走。
轻轻推开房门,只留了一个缝,贺连衣速速转过去,无声地闭上了门。
冬日的天亮得晚,贺连衣御雪飞过了西海,还看见天边破了鱼肚白,寒风挟裹着她的面容,让她不忍加快速度,不时,太阳从东边升冒起,就像一颗巨大的鸡蛋黄,闪着耀眼的光芒。
雪也已经停了,温热的阳光晒在身上,她感觉身心舒适。
又飞了一阵,远远看见一片雪山,雪山巅峰上有几个尖尖塔,塔顶覆盖了层厚厚的雪,就像是山顶上长了几个老冰棍。
那便是青阳山了,贺连衣不免激动。
四月没回青阳派了,也不知道无情殿像是什么模样。
() 近了无情殿,远远看见一个蚂蚁似的小弟子正扛着扫把蠕动着,飞近才看,原来是一小仙士扛着扫把正在打扫台阶上的积雪。
她身穿碧绿对袄长裙,脚踏厚底长靴,黑白靴子上沾满了白雪,正一步步,顺着台阶往下,扫下来那成堆的积雪。
她扫得忘我,呼吸时重重地,身子微微佝偻,像受过什么伤一般。
冷风掣着连衣的裙摆,发出悉数声响,她稳稳落在雪地上,靴子踏入积雪,发出一声闷响来。
少女似乎听见了闷响,她先是一顿,头缓缓侧过来,那冻得发红的小脸原本僵硬麻木,面无表情,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鲜活起来,她扔了扫把,大步朝她跑来,身后的积雪被溅起,恍若纷飞的柳絮。
她眼睛里闪着希冀,这是她心念已久的师尊,她原本以为,她的师尊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一个转身,便见清冷仙师独自伫立在雪地里,她虽穿着宽厚的衣袍,可也难掩她高挑纤细的身型。
“师尊!”
仙师的面容在冰雪中僵硬,稀碎的雪花飞过她面颊,映照得那双眼眸比冰雪还要冷。
她跑了两步,终于没敢往前,她不再像往日那般扑过去抱着她,对着她撒娇,对着她耍无赖。
因为,什么都变了。
贺连衣冷着眸侧过身,语气如刀,比当初那刺在心口的剑还要令人发寒。
“你怎么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