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粗略看去，手法不错。” 说完这句话，杜丰稔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但此等心思，用在正途上多好。” “您再仔细悄悄，能不能看出，是何人的手笔？” “要看，也得把实物拿来！只凭这照片，看不出。” 许念和杜丰稔预约好时间，热情道别。 他很想顺走一件艺术品，可是杜丰稔开出的要价，让他只能面壁思过了。 “漫天要价，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要向物价局举报！” 许念和我抱怨，可我觉得，有艺术气息的东西，和他的气质完全不配。 “许队，这个林子明，要不要查？” “听你说，这个人死了几十年了吧？有什么可查的？而且，去哪里查？” 我回想着杜丰稔的话，他提到林子明，有着鄙夷和惋惜两种情绪。这样的反应，足以说明了林子明是个有故事的人。 “谁特酿没有故事？你让老人家，在地下安心点吧！” “可是，如果他有传人呢？” 许念冷冷看着我，“就算是传人，也不用等这么多年吧？” 我让纷乱的思绪，在脑中横冲直撞。 对于真相，我更迫切想知道方小茹的秘密。 她的手串，她和杜丰稔，她的所有。 我看着天色，马上就要晚上了，方小茹真的会坦白所有吗？ “谢凡，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快说说，王磊的事儿。” 许念精神亢奋，又提起了那个不靠谱的目击者。 “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觉得我不应该保持对万事怀疑的态度。 至少，我与许念之间，还是经过一些考验的。 “谢顾问，你来安排！咱们，是不是要去现场体验？” 我白了对方一眼，但我知道，他也只是嘴上霸王。 “今晚，咱们去方小茹那！” 方小茹说过，我可以邀请许念，但我不清楚，那是不是对方的客套话。 我邀请许念，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三人之间，看似团结，其实彼此之间都在猜忌着。 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让我和许念，消除与方小茹之间的隔阂。 “行，我再当一回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