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看着许念，大言不惭。 许念对我笑了笑，那样子似乎是被逼疯了，“小茹在你的带领下，成长很快嘛！” 我心领神会，愁眉苦脸有什么用，装也要装得豁达一点，“对手已经超越了我们的想象，这是帮助咱们成长呢！” “谢凡，按你所说，这尸体咱还验不验？”方小茹觉得两人的恭维并不高明，看着地上的白色液体，一脸坏笑，“你看这个，就是溅射出来的脑浆！” 我捂着嘴，拉着柳燕就往车上走，“小茹，我回去等你消息！” 柳燕出现场的机会很少，本来还想多学习学习，却被我拉走了。 她意犹未尽，似乎还有些激动，“凡哥，你说，这也太厉害了吧？咱们就在现场，可没发现一点破绽！” 我客气笑了笑，看着对方的大眼睛，释然道，“要是轻松能找到破绽，那案子早就破了！” “凡哥，我看你和方小茹的关系挺好的，她可是个高冷的人！” 柳燕随口一说，勾起了我的兴趣，听对方的意思，方小茹不是个能轻易接近的主儿。 柳燕以第三者的身份，给我介绍了方小茹。 医学院的高才生，知识和专业，都没得说。可是，她待人接物，都不太热情，也不喜欢唠闲嗑。 这么说来，方小茹对我，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这段时间里，我还有幸去过她的家里。 可是，越是神秘，越是反常，越值得让人怀疑。 对方小茹的过往，我更在意了。 柳燕带我回到许念的办公室，给我倒了杯茶水，“凡哥，你歇会儿，这次三杀，更费脑子！” 三杀？ 我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电话直接拨给了许念，“许队，一定要保证江伟龙和石保禄的安全！” “别惦记了，刚刚接到通知，那两人在去医院的路上，已经挂掉了！” 我压了电话，皱着眉头，抬头看着柳燕。 难道她，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