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过家政公司。 这也无可厚非，老人们的想法是，省去中间商，让李冬梅捞到更多的实惠。 可发生了命案，家政公司不管了，所有的责任，都落到了张大爷的头上。 花一百，要赔上个几万，甚至几十万，简直要比买彩票还要神。 张大爷是个独居老人，儿女不在身边，摊上这样的事儿，能不急吗？ “张大爷，这中间，有没有人来过家里？”我也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生怕对方没有听清，给错了答案。 “来过，来过，王大娘借了盐，老孙头拿走了象棋，我家的门，白天都不关，邻居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小谢！” 好家伙，这张大爷家，简直比堂会还热闹。 几番交谈下来，我发现张大爷，很可能有轻微的健忘症。怪不得，许念会把他单独交给我。 我把张大爷扶到床边坐下，看了看周围的陈设，只凭其一面之言，怕是难以为证。 走出卧室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戴着粗布帽子的大娘，手里拿着一袋盐，在大门外鬼鬼祟祟瞅着。 我直接上前询问，“您是王大娘吗？是不是来找张大爷借过盐？” 大娘冷着脸，嗓门好似女高音，“谁找他借盐？我和你说，这个老张，脑子有问题！” 我指了指大娘手中的盐，疑惑道，“那您这是？” 王大娘看着手中的盐袋子，狠狠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我是和这家借的，这不是，买了个整包的，还给人家！” 我点了点头，看着王大娘敲着301的门。 不一会儿，一个笑容灿烂的女人，开了门。这个女人，虽然年纪也有50多岁，但看起来很精神。 一个影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301门内的鞋架上，放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