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但连欶还是觉得,猪作为他们的备选食材之一,理应吃得好一点,比如他们吃剩下的饭,都让猪给吃了,什么白菜豆腐,白灼菜心。 就像云非鹤说的,众生平等,猪也是众生之一。 裴胄不需要吃食,光是体内的灵力都足矣让他延续千年,但为了装得像个正常人,他还是会跟着连欶偶尔来饮源殿吃饭。 不过都是趁着人少的时候。 之前就有一次,他们踩着饮源殿关门的点来吃晚饭,但还是碰见了在门口起争执的侯子瞻和另一位弟子。 原本连欶只是冲他笑了笑,结果他就死乞白赖地跟上来问东问西,还问连欶什么时候跟着高阶弟子混了。 裴胄也没说话,转身进了食堂,留下连欶一个人跟着侯子瞻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好不容易打发走多嘴的侯子瞻,待连欶要饭时,被食堂大婶告知最后一份饭已经喂猪了。 垂头丧气的她坐到裴胄面前,看着他面前的饭,眼睛湿漉漉道:“你吃吧,我不饿,真的。” 如果不是看到她快掉出来的眼珠,裴胄还真就吃了。 不过在拿起筷子的瞬间,裴胄还是把东西推到她面前,“快吃吧,饭已经凉了。” 感激地看了一眼裴胄,连欶毫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拿过筷子,恶狼扑食般吞咽着。 连欶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都说抢着吃的饭才香。 等他们两个珊珊来迟时,比试已经进行了两场。 不敢带着裴胄去云非鹤那边凑热闹,连欶就拉着他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就这吧,这的视野最好。” 看着被高墙拦住的比试台,裴胄再次拜服连欶睁眼说瞎话的能力。 趁着她趴墙角的功夫,裴胄一把搂过她纤细的腰肢,跃起到了底下众人的视野死角处,然后把人轻轻放到地上说:“就这吧,这的视野最好。” 严重怀疑裴胄这是在打击报复她,连欶只能小心蹲在台子上,进行无声的抗议。 实在不知道一群打来打去的人有什么好看的,连欶无聊道:“喂,你是不是在研究什么啊?” 不然裴胄为什么看得这么认真,还好像若有所思。 看着台下比试地正激烈的两个晴蓝长袍弟子,裴胄戏谑地开口道:“研究他们的术法,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高处的风在耳边刮着,连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眼看着云淡风轻的裴胄,丝毫不怀疑他能说到做到。 咽了口冰凉的口水,连欶仿佛看到自他周身升起的黑雾,“你,你说真的吗?” 所以他来浮幕宫的目的,就是为了灭门吗? 垂眸看了眼单纯的连欶,裴胄甚至在反思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 “真真假假你分辨不出吗?” 如果他真的要动手,那就不会跟着她在浮幕宫无所事事地晃荡月余了。 而是直接引水冰封,整个浮幕宫,都将变成一座没有生机的冰雪之城。 真知道他是吓唬自己后,连欶也不害怕了,干脆坐在高台上,百无聊赖得看着下面的人。 “唉,是北长缨,她怎么跟凌烟对上了啊。” 一个代表第四峰,一个代表第五峰,比试是抽签决定对手的,没想到还能如此巧合。 一个曾是英姿飒爽的女将,一个曾是娇娇滴滴的深闺姑娘,连欶无论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北长缨似乎受伤了。” 否则以她的实力,在冷兵器上又怎会不敌柔弱几分的凌烟。 裴胄从他的话里分辨出哪个是北长缨,哪个是凌烟。 只见束着发纂的女子渐渐落于下风,直到被逼退出场内。 看得真切的裴胄倒不觉得她是受伤了,“她应该是故意的。” 至于目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没想到凌烟竟是第五峰第一个获胜的弟子,镜辞在台上也与有荣焉。 因为高阶弟子的比试放在了第二天,所以今天上午是三阶弟子的比试,下午是二阶弟子。 但只学了一年半载的三阶弟子,在他们面前打斗,就像小孩子在过家家,实在不够看。 但因为这次比试需要的是排名,三次排名都靠前十的才有可能进阶,所以任何参与比试的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待到侯子瞻上台对上徐行时,连欶也着实为两人捏了一把汗。 台上的两人还未动,裴胄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你猜他们两个,谁会赢。” 连欶捏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不确定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