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其实也是个璃月人。” 有了合理的诉求,我开始赶趟一样去上各门课程,极少数没课的时候才会去找艾尔海森,坐他教室里蹭一蹭知论派的课。 年纪小的学生在课堂里还是很瞩目的,更别提还是坐在艾尔海森旁边的人。 仅仅开学一周,艾尔海森的孤僻和特立独行就已经声名远扬,被他一张嘴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人不计其数,有经验了,大家也不去上赶着了。 在这种时候忽然发现和他相处良好的人,前后左右的学生纷纷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往我们这边瞟来视线。 在轮到问答环节时,站在台上的老师终于没忍住点了我:“那位坐在艾尔海森旁边的学生,你是来上课吗?哪个班的?” 我站起身回答问题:“您好,我是梨多梵谛学院的学生林缈,主修天文学,在没课的时候我会来旁听一下知论派的课程,我对这门课很感兴趣。” 跨专业修读不少见,跨学院修读可稀罕多了。 台上的老师微微睁大了眼睛,准备考究我:“那、那这位…呃,呃,林缈同学……” 恰好没有修读璃月语的老师有些尴尬,我适时插话:“叫我斯黛尔就好,林缈只是记载在册的名字,在须弥的老师朋友们都叫我斯黛尔。” 老师这才顺利地把问题继续了下去。 发现我确实可以问答自如,那位老师有些感慨:“仅仅只是旁听都能达到这种水平的话,斯黛尔,你该来考知论派的,只有在适合的学派才能令你的智慧发光发热。”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您谬赞了,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再说了,我从小主修的就是明论派知识,我的能力真要和专业的学长学姐们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我坐下的时候,艾尔海森才侧头对我说道:“没必要和他们说那么多客套话,你不累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还好吧,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要是真的累了也会直接说出来的。” “你是害怕得罪人吗?” “?可以这么理解,人毕竟是社会性动物。” 艾尔海森挪开了视线,我故意凑过去捏捏他的手臂:“当然了,你不一样,你不社交也很快乐,是真正的bkin。” 听到了不认识的词汇,艾尔海森立刻转回了目光:“bkin是什么?” 艾尔海森一脸认真的询问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我努力咽下笑意,这次轮到我扭开头,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什么都没有,你听错了。” 艾尔海森幽幽的注视在我脸上至少停留了三分钟。 这种幽怨在下课被人围住后更深刻了,大家有意识地忽视了艾尔海森,有问题专门朝我来,我心情好,自然也就一个个地回了过去。 当时我还抱着整蛊艾尔海森的想法,毕竟看到他吃瘪的样子还是很值得纪念的。 直到我自己遭报应了。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男学生,再次确认了我现在是12岁不是22岁后,我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男学生:“嗯?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18,今年刚成年。” 说罢,他又继续侃侃而谈:“我是真的喜欢你,相信我,和我在一起我能帮助你很多,在教令院里,除了知识外,人脉也是硬道理!” 嗯,说的真好,如果我今年不是12岁,我说不定还愿意听听你在放什么屁。 我面带笑容地听完他的大道理,故作单纯地问道:“学长,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呀?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呢,我回去想想,然后再给你回复好不好?” 男学生同意了,一边嘴里还不干净:“这种事情不需要想很久的,你要是答应了,晚上就来找学长好不好?学长给你辅导功课。” 呵呵。 我点了下虚空后转身就走,和艾尔海森联系确认他的位置后就跑去找他,然后一步不停地去了风纪官处。 赛诺恰好休假,同事之间还在交接职务,头一次看到学生敢主动往这边跑,大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直接把用虚空记载的录音放了出来。 面对赛诺骤变的脸色,我一边牵着艾尔海森的手,一边天真地问他:“赛诺,他好奇怪哦,为什么要晚上给我辅导功课呢?” 赛诺一把拿起了武器:“这种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个混蛋在哪?” 艾尔海森回忆了一下我给的名字,说:“我知道他住在哪,学生单人宿舍,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