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我如今的证据想抓捕那个该死的炼铜癖还不够充足,最多让他被赛诺恐吓几句,说不定明天就放出来了,于是我对赛诺说: “你们就在不远处等我吧,说不定他没有坏心思呢?” 赛诺震惊,随即严肃拒绝:“不行,我和他都是男人,他有什么想法我最清楚,你跟艾尔海森在这里等我就好。” “可是,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说:“我不进去,我就站在门口和他说清楚。赛诺那么厉害,就算他是坏人也能保护我的吧?” 能这么肆意妄为地直接上来约未成年的小女孩,不是蠢就是有底牌,我可不想冒那个风险去赌是前一种可能性。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他身败名裂,以后看见我就绕着走。 艾尔海森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拽住赛诺,说:“让她去,这边离门口不远,有情况你也可以很快赶过去。如果没有很明确的证据你根本动不了那家伙,那才会让阿黛陷入危险。” 两人一同劝说,赛诺终于放弃了坚持,但一再提醒我注意安全。 我敲开门的时候,那个男同学笑得一脸热情:“哟,还真来了,天才就是有勇气啊,敢半夜三更敲一个男人的门。” 说的真直白……是生怕我听不懂吗? 我一脸怀疑,随后又调整好表情,露出小孩子该有的天真烂漫:“学长,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不可以晚上敲门呢?” 单人宿舍一般来说都是特殊优待,位置绝佳,公寓之间互不打扰。也许是仗着这点优势,男同学敞开门说话肆无忌惮:“你母亲没有教过你?都说天才都会在另一方面有缺陷,看来你正好缺在常识方面。” 我低下了头,一副难过的样子:“我、我和妈妈……闹矛盾了,她不太喜欢我。” 什么孩子最好得手?当然是在原生家庭里就缺爱的小女孩。 男同学眼睛一亮,贱兮兮地要摸我的脸:“没关系,学长喜欢你。咱们不是说好要辅导功课吗?进来吧,学长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我适时地面露惊恐,开始挣扎:“我、我还是不要了,要不然还是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说吧,我害怕。” “别害怕啊,学长又不会害你。” 他笑得我已经有些反胃了,看见我泪眼盈盈的样子,他一下子更兴奋了:“我还没抱过璃月的小朋友呢,你乖一点,我爹可是诃般荼,你满足我什么论文机会得不到?要是惹恼我了……有你苦头吃的!” 蠢蛋,果然是背后有人的傻叉! 我一边在心底里骂着脏话,一边极尽可怜地哭着挣扎:“不要、不要……!哥哥,哥哥救我!” 赛诺再也没忍住,艾尔海森停止录像松手后,他蹿得比我上辈子见过的专抢游客食物的峨眉山猴子速度还快。我还没来得及切换下一个表情呢,刚才还贱兮兮地威胁我的男同学已经被一脚踹飞了。 人生奇观不多,人在面前飞起来的景象还是很罕见的。我被吓得一个哆嗦,茫然地看向艾尔海森,被他走过来拉到了身后。 事情最后闹得很大,那个男的亲爹被蠢儿子一起连累拖下水,艾尔海森把录制的视频放出来,直接把他锤得死死的。 学者之间利益互相牵扯严重,一个倒了就容易扯出另一个,眼见众人面色不善,我立刻开始扮演可怜无助小女孩。 我死死抱住艾尔海森,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眼泪积在眼眶,抖了半天硬是没有掉下来:“我、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觉得他有点奇怪。赛诺哥哥说,他不是好人,可学长说要帮我辅导功课,我、我以为教令院的学长学姐都不会…呜,不会说谎的……” 随着最后一个字结束,积在眼下的豆大泪珠终于落了下来。 上辈子的琼瑶剧能播得那么火,这琼瑶式落泪功不可没,果不其然,在我集齐了年幼、单纯、楚楚可怜的三大杀器后,被叫起来解决情况的其他诃般荼瞬间倒向了我。 那个被连累的倒霉爹还在垂死挣扎:“能七岁考进教令院的天才,如今已经十二岁了,你们相信她不懂半夜去一个成年男人屋子里上课的概念吗?” 居勒什匆匆赶到,一来就听到了这么不可理喻的抹黑,当场大怒:“畜牲!你还有没有师德!” 赛诺只是个小小的风纪官,但居勒什是素论派贤者,他站在这里说话就代表了他的地位:“斯黛尔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自然清楚她的心境!这孩子又没有兄弟姐妹,从六岁开始就和艾尔海森一起长大,同吃同住同睡,她的母亲甚至缺席了她的教育,你现在跟我讲她懂得你儿子那些龌龊的心思?” 居勒什看起来好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