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没有我爸妈的助力,你以为你能在这个年纪当上特委?” 辛庸站了起来,坐回沙发,喝了口茶,“我不否认,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受益于你的家族,但那是因为你的父亲为了延续他父亲的力量,找到的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父亲为了我在国内的生活,才找了你这个白眼狼,说难听点,你是就是负责我生活的佣人。” 辛庸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那为什么他不把权力移交给你呢?我这个庸人都能做的事情,你怎么不能?你不想呼风唤雨,不想在一方土地为非作歹吗?” “……”辛甜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为非作歹、呼风唤雨?他怎么能这么讲话。 看着夫人无言以对的样子,辛庸失望地摇了摇头,这些受了新思想的女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世道、传统,也不知道美德、良心,说她们一句礼乐崩坏完全不为过。最近那个长远发展局的宫雪搞出来的什么内陆开放,与国际接轨的试验田,分明就是给境外分子渗透的机会,哪里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女主内男主外,从古至今、国内国外均都如此,女人永远是男人的辅助,别看那英国是女王,她在家里还不是要听听亲王的意见?王位不最终要给儿子?所以这权力与力量从来都是在男人的手中过度,女人偶尔碰一下就行了。 “那行吧,离婚吧,我收拾收拾去国外找爸妈去了。” “对,去找爷爷奶奶。” 听了这话,辛庸挠了挠头,心里想,这权利最好永远不要女人碰,碰了就像现在这两人一样,不知轻重,不知身份。 “哎呀,两个小宝贝。”辛庸换了副嘴脸,对着母女二人亲亲爱爱,“在一起了,就是一家人了,哪有因为丈夫、爹爹说句真话就分开的?难道真回到十几年年前,话都说不得的时候了?为父认错啦,甜儿谅解一下,为夫也错啦,夫人也请谅解。” 见辛夫人还不满意,辛庸贴着她耳旁,稍稍压低了些声音,“今夜让老奴好好伺候夫人。” “行了吧你。”辛夫人被哄得开心,但还是甩开辛庸的怀抱,指着他教育,“辛庸,你要多亏你姓辛,否则,你都不配嫁给我。甜儿,和妈妈上楼,小提琴时间到了。” 辛甜儿点了点头,十分快速地上了二楼,但她并没有走向练琴房,而是冲进哥哥辛田的房间,指着在床上看书的哥哥,有样学样地讲,“辛田,你不想当长子长孙,就赶紧去死,别耽误我发扬光大辛家!” 辛田正处于青春期长得肥头大耳,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手里端着野生象群实录的文献,看着半挑衅地的妹妹,一脸不明所以,只能用最朴素的语言回复,“发什么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