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那样温暖的怀抱。 “偶尔会梦到她,上一次梦到时她的脸对我来说已经很模糊了,所以想先带你回来看看。” “嗯。”徐俟清点点头,弯了身子去温着他的脸。 说起这些话时,肖明树就是春日阳光下轻摆的树木,垂下孤寂和凉润。 从前徐俟清见他时大都是意气风发裘马轻狂的模样,和他在一起越久,他向着徐俟清流露出的柔软情绪就越来越多。 他把自己属于脆弱的部分展现给她看见,不知是有意无意。 门庭前冬禽簌落,一室寂静。 肖明树坐起身问:“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好吗?”他特意加了“大学”这个限定修饰词,她要是再往上读的话他可等不及了。 “什么啊肖明树,家长还没见呢婚还没求呢就想着和我结婚了?”徐俟清不满地咬了他手臂一口。 “嗯。”少有的模糊吐字。 “嗯啊什么,万一我妈不同意你怎......”没等她说完,肖明树伸出食指挡在她嘴唇边。 他实在是怕一语成谶,所以不让她说不吉利的话。他让徐俟清顺着他的思路走,问道:“你喜欢小孩吗?不想要的话我们就不生。” 徐俟清果真顺着他走了,咬着唇沉思着,说:“或许喜欢吧,我也不确定。”她预想了一下,却不能在脑海中构成这样的画面。 “你来决定。”肖明树吻在她手侧,“如果生一个的话,跟你姓。” 徐俟清没想到男德标兵竟在自己身边,捧起他的脸,问:“那起个什么名字呢?” “你爱吃葡萄。” 徐俟清打断他:“不是吧肖明树,虽然爱吃但小孩总不能叫徐葡萄吧,会恨死你的要真叫这名。” “也是,”肖明树想了想,起身打开手机备忘录把意向的名字打出来,指给徐俟清看说:“那你看看什么排列组合,或者用谐音也行,先把小名定下。” 倒十分认真的讨论起来了。 “葡萄不行,”随意得太狠了。徐俟清摇摇头又点着头,“那就叫萄萄。” “那‘萄’是轻声吗?” “二声啦明树。”徐俟清抚上他薄薄的上唇,“跟我读——萄萄。” “嗯,萄萄,二声。”肖明树又问:“孩子会不会觉得太随意了点儿。” 徐俟清小手一挥:“我说了算。” 肖明树眼睛笑弯成浅月,“好。”